队医在屏幕底下指了指:“这儿是经济——算了,这儿是比分,你看着这儿谁多谁就能赢。”
时亦跟着他指的找着了地方,点点头:“多谢。”
“不用。”队医说,“你想找复健师是因为pluto吗?”
时亦点点头:“麻烦您了。”
“倒是不麻烦。”队医摇摇头,“就是……pluto的手伤。”
时亦跟着坐直。
“陈旧伤,骨性的。”队医说,“其实找复健师也没什么用。”
他谨慎地措了措辞,看了看面前男孩子没什么变化的神色。
pluto把人托付给他的时候告诉他家属可能会有点内向。
……
显然这个“有点”描述得非常不准确。
“肌肉韧带的问题都好办,骨性损伤,按摩理疗都是治标不治本。”
队医隔了一会儿,继续往下说:“除了好好休养,没什么真有用的办法,打比赛就是自虐。”
时亦本能攥了下拳,又轻轻放开。
“pluto自己应该也知道。”队医靠回去,看着屏幕,“冥王星,被放逐的轨道。”
摇臂转过赛场,队员们正好顺次出现在屏幕上。
林间已经看不出在房间里的短暂紧张,靠在椅子里不紧不慢活动手腕,迎上镜头,扬扬眉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电竞圈的脸也非常重要,镜头绕着他多走了一会儿,林间没再多分心,戴上耳机,调好了鼠标的d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