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输液那一宿,看着小书呆子努力睁开眼睛,朝着他把嘴角挑起来,他甚至觉得就这么就行了。
就行了,别的不要了。
只要他同桌能高高兴兴地、好好地朝他笑,剩下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真没教他?”
程航看了看他的脸色,将信将疑:“你们俩其他进度正常吗?”
“正常。”林间察觉到袖子被拽了两下,反手握住时亦的手,攥了攥,“特别好。”
程航皱紧眉:“书里不是这么说的。”
林间觉得他说的书肯定不是什么心理学专业的书:“你可以去书里问问,有没有可爱的新患者。”
小书呆子今天挺活泼,被他握着手,在他掌心轻轻戳了两下。
林间习惯了拿他同桌的手编麻花。放轻力道十指交叉着绕来绕去了一会儿:“还有事吗?”
“我可爱的老患者现在在干什么?”程航问。
“看视频。”林间说。
程航很警惕:“什么视频?”
“……”林间:“正经视频,他们竞赛要考的。”
“再烦你们俩最后一次。”
程航其实也挺相信他,就是这几天时亦身体不好,想方设法拐弯抹角地拽着他瞎扯淡解点儿压。
两个男孩子都扛着不知道多少事儿,还要强,一个出状况,另一个保不准就跟着因为压力太大一起垮了。
程航:“让我看证据,确认了我就挂。”
林间点点头,把手机转向身边坐着的小书呆子:“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