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啊。”
男朋友蹙了蹙眉,嘴唇抿得有点儿泛白,摸了摸他肩膀上被咬的地方。
林间蓬勃向上的探讨物理跟人生的冲动被冷静地叠吧叠吧塞起来,看着小书呆子蹙紧的眉心,低头亲了亲,捏了下他的脸。
时亦跟着抬头。
“这个吧。”林间清清嗓子,努力思考怎么能在不带坏男朋友的同时进行适量的科普,“虽然它在一开始可能跟疼有关系,但发展到现在,它已经脱离这个束缚了……”
时亦没太听懂,抬头认认真真听着他解释。
林间低头,还在尽力用足够纯洁善良正直的词造句,心脏忽然不听话地蹦起来,在目之所及的视野里翻了个跟头。
门开了。
他也说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个感觉、有什么变化。
但就是知道。
始终牢牢关着那扇门终于开了。
不光开了,可能已经扔到不知道什么天涯海角了。
可能连墙都拆了,拆得满地废墟,扬尘漫天一马平川那种。
他的小书呆子站在这一片废墟中间,眸色湛黑澄净清朗,带着一路风尘跟正在痊愈的伤口,无遮无拦一身孑然地等着他。
林间猝不及防地闭了下眼睛,抬手轻轻碰男孩子浓密深黑的睫根。
时亦不知道躲他,眼睫眨了下,正要说话,已经被林间低头靠近颈间,格外轻格外迅速地咬了一口。
“疼吗?”林间问。
时亦整个人都烫得有点儿不听使唤,嘎吱嘎吱站直,一点点摇头。
根本不是疼。
温热的湿意跟一点点皮肉被揪起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