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不信啊。

顾小天扒拉一下自己的聊天记录，感觉人家不信也是有道理的，他说话像吹牛逼不上税一样。

顾小天把公司名字给她发了过去。

现在上网查，法人还没改呢。

卯时破晓工作室：好的，您大概什么时候有空，我帮您预约时间

gxt：我什么时候都有空，越快越好，今天最好

卯时破晓工作室：那么今天下午两点钟，您看可以吗？

gxt：可以

“真奇怪……”

“是挺奇怪，能拿得出两千万做游戏推广，至于急成这样吗。”

女员工叹了口气，对同事道，“我要不要和李总说啊？他要是框我怎么办，我都被同行框怕了。”

同事笑了，“不着急，等他来了在说呗，反正李总下午也没什么事。”

“行吧。”

顾小天并不知道自己被怀疑是同行探底，他站在衣帽间里头纠结了很久，终于拿定主意，选择了一身很平常普通的黑色西装。

临出门前，他问何穆，“我怎么样？”

“很帅，就是头发有点长了。”

顾小天想了想，又去理发店剪了个头发。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他什么样李时昂没见过，不过……生活嘛，还是要有仪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