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节(2 / 2)

“你好。”纪岩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纯粹是出于礼貌,和老婆亲热被打断了,他表示不是很开心。

将东西装好了之后,秦桑又跟对方客套了两句,现在也不熟,无非就是有空来坐之类的,很快就把门关上了,笑了笑说道,“刚才被她一打断,我倒是想起肖大哥了,他没跟你一起过来吗?”

“没有,我们只负责服从上级命令,没有调令就不能过来。”往往职位越高,调动就越困难,但如果有关系就另说了。

他这次过来也是带着些特殊性的,肖明宏说来了这边可能要跟莫擎仓的人打交道,纪岩知道自己接下去不会那么轻松。

秦桑点点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还没吃过驴打滚呢,尝尝……”

她刚把手伸过去,盘子就“飞”走了,秦桑不解地看着对方。

“先吃饭。”纪岩把驴打滚放远了一些,将保温盒打开,里头散发出饭菜的香味,“我去拿碗。”

秦桑看到他点了韭菜炒鸡蛋,土豆片,还有清炒豆腐和几块肥肉,顿时有些没胃口,只装了点土豆和豆腐到自己的碗里。

“就吃这么点?”纪岩看她碗里清清淡淡的,刚想给她夹菜,对方直接把碗端到一边。

“韭菜不能吃,那个肉我吃不下……”

“怀孕了也忌口?”这个纪岩倒真的不清楚,他点了两个有营养的,结果秦桑居然都不能吃,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那当然,冷的辣的,还有很多凉性的水果都不能吃。”秦桑一想到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不能吃辣的东西,心里就跟蚂蚁在爬一样,她的酸菜鱼口水鸡冰淇淋水煮肉片麻辣香锅山楂糕西瓜芒果橘子木瓜……统统都不能吃了!

想起来都能流一把辛酸泪!

纪岩:…………

“以后我会注意的。”他还以为往好了吃就行,想不到这么麻烦。

“别着急,我等一下写个单子给你。”

“好。”他一定好好背下来。

吃完饭,纪岩化身勤劳的小蜜蜂,二话不说跑去厨房洗碗,秦桑咧开嘴,拿起桌子上的驴打滚,吃到嘴里之后,便觉得绵软香甜,入口即化,而且也不会觉得特别腻——这小吃这么有名还是有道理的。

今天也累了一天了,秦桑明天还得早起,屋子里按时没什么可消遣的东西,两人洗完澡就躺到了床上。

她坐过去一些,挽住纪岩的胳膊,“今天我去送蛋糕的时候,发现对面住了个男的,长得可高了,估计比你还高,虎背熊腰,不太像当兵的……”

秦桑觉得她这个形容一点都不夸张,那个人从屋子里出来的那副场景,一直在她脑子里来回放,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

“吓到你了?”纪岩低头,只看到对方的头顶有个小小的发旋。

“没有……只是给我感觉和你有点像。”

“……”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纪岩抬起她的脑袋,“明天晚上,军区有表演,你记得准备一下,我给你留了家属席。”

家属席?秦桑突然想到去年元旦她给纪岩打电话,对方好像说要给她留个家属席来着,想不到他到现在都记得,“好啊,今年有两个家属陪你看,你可赚到了。”

“嗯。”这句话成功激起纪岩心中的涟漪,男人慢慢俯身过去,嘴唇触到一片柔软,他轻松地攻略对方的城池,想要索取更多……

等秦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放在了床上,她连忙抬手制止住上面的人,“等等,打住……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难道是太久没做,秦桑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了?

“……纪大爷,我现在有身孕,不能做的。”

她说完这话,明显感觉身上的人顿了顿,然后抬起脑袋,眸子有些不解,“你说什么?”

“医生说了房事要克制,否则很容易小产的。”秦桑还以为他的想要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是来真的,看对方眉毛都拧了起来,她把目光移向别处,话里却像是带了不满,“平时你也知道护着我,不让我磕磕碰碰的,哪经得起床上那么撞……”

“所以到你生完孩子,我都不能碰你?”纪岩觉得他放在秦桑衣服里的手僵了一下,才慢慢地收回来——头一次有些不欢迎这个孩子。

“不仅如此,还得等我做完月子,恢复好身体……你以为怀孕是很轻松的事情吗?”秦桑也坐了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

“……那我要等多久?”他居然把这种事情给忘了?也就是说要继续过着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

对他而言简直是酷刑!

“人家说十月怀胎,我才两个月……”秦桑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吧。”

“不到一年?”纪岩坐到一边,拿手指抓着自己的短发,背影透着些许落寞,还有苦恼……为什么生个孩子要那么久?

秦桑忍不住弯起嘴角,从后面抱住他,颇有些明知故问,“纪大爷?你怎么了?”

“没事……”纪岩刚想出去冷静冷静,一只又白又柔的小手却伸到他的衣服里,从他的腹部一路向上摸着,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第784章 三五一、胡来的右手……

“阿桑,别这样……”

纪岩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正在一寸一寸地走过自己的肌肤,呼吸都粗重了些许,最终还是拦住那只胡来的右手。

身后的人却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两人的气息顿时交融在一起,秦桑把嘴巴凑到对方的耳后,吐气如兰,“纪大爷,卖个肉来看看?”

“……卖肉?”她想让自己当屠夫?纪岩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无法思考,只求她别再这么折磨他了。

“不是那个卖肉。”

秦桑笑得身子发抖,纪岩却更加难以自持,然后他的身体被人掰了过来,靠到床头的位置——她于他来说就是无解的春-药,一碰就全盘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