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可是迷路了,我让人待你会喜宴吧?”
钟锦灵瞧着他见自已恍若见陌生人,心中不甘心极了,昔日成表哥如哈巴狗一般舔着自已,她接受不了他娶妻生子,尤其是娶的女人还比自已家族势力强大。
手中的丝帕绞起来,思绪飘远,随后便收起脸上的责备,小女人态十足,道:
“表哥,对不起,我知道我伤你至深,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办法,我.....这都是家里安排的,不是我的本意,我对表哥的心意,表哥你怎么不懂呢?”
萧睿成紧紧抿着唇,瞧着面前梨花带雨的表妹,心内一阵阵的疼。他就知晓此事不是表妹的心意,就知晓此事是她家里安排的,内心的彷徨,因为表妹还爱着自已,突然就有了希望。
表妹心中有他,他心中亦是欢喜的,可是他已经是桓王的侧妃了啊。
表妹心意,他不能回应......为了表妹......
“表妹,你该回去了,你离开的久了,桓王会担忧的。”
钟锦灵嘤嘤哭诉,万种风情。
她上前一步,扑在萧睿成怀中,喃喃道:
“表哥,你...真的不欢喜我了吗。”
“我......”温香车欠玉,贴近他身子,表妹她梨花带雨,泪水早湿了衣衫,烫的人内心慌乱不已,他默默转身,瞧着表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亦是一软,颤抖着手举起,想要为表妹擦干眼角的泪珠,然此刻有人轻生咳了声,吓得箫睿成忙收回她的手,紧张道:“表妹,我前面还要会宾客,就不招待表妹了,我先走了。”
然不知如何,这边话儿恍惚下雨一般,席卷了整个喜宴,钟锦绣入席后便听见众人议论纷纷。
“原来这位姑娘是被迫入桓王府的,这般美人儿,瞧瞧委屈的模样。”
“既然已经成了桓王侧妃,还勾搭人,果然是狐媚人儿啊。”
“你们啊,只知晓其一不知其二啊,当日成王妃上钟府提过婚事的,成王妃念在两家的恩情,并不嫌弃她父亲残废,又与钟国公分了家,自立门户,可你们猜如何?”
“如何?按理说成王妃这般重情重义,她该感恩戴德才是啊。”
“谁说不是呢,可是她啊,不仅仅不感恩,反而自作主张,跑去桓王府,向桓王诉说情谊呢。”
“你这般说,我倒是知晓了,那钟锦灵在桓王府一夜未归,隔日钟国公便去宫中请旨意,这才有了桓王侧妃呢。说来这丫头够不知廉耻,你说万一钟国公不进宫请旨,她不是白白被...”
“钟国公不去也要去啊,这钟府可不仅仅一个姑娘呢。”
.“那你说,她刚才那一出又是为何?”
“呵呵,莫不是她见异思迁?桓王能愿意?”
“谁知道呢。”
钟锦绣在旁边默默听着,闽南月碰了碰她,问道:“果然是如此吗?”
钟锦绣无奈耸耸肩。
闽南月直接骂道:“真是不要脸,想想她刚才那般做作,就觉得恶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钟锦绣对她微微抬头,让她回头望望。
成王妃急的正往老夫人身边去,老夫人面色一变,忙过去了。
可是她去有何用呢?
一字并肩王可不是谁都能惹的啊。
这便是她要老夫人来看的戏,简直比画本子写的还要精彩许多。
宴席继续,钟锦灵和老夫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宴席上了。
等她们回府,她二婶便过来了,哭着求她姨母给做主啊。
小沈氏是知晓今日在成王府发生何事的,那钟锦灵今日居然敢缠着萧睿成,缠着就缠着吧,居然还被一字并肩王给瞧见了,这不守妇道,一字并肩王直言要钟锦灵浸猪笼,态度坚决,且还捅到皇上的跟前,这是皇家丑闻,皇上很愤怒,就连桓王都受训斥了。
“大嫂,您看在锦灵年岁小,救救她啊。”
小沈氏一遇到事就慌啊,尤其是对方还是一字并肩王。
“你说这锦灵,已经是桓王侧妃了,怎么还能去勾搭阿成呢。”
勾搭?
小杨氏为女儿辩解,道:“什么勾搭,分明是萧睿成缠着我家锦灵不放,这被抓住了,怎么就怪罪到我们家锦灵,分明是那萧睿成贼心不死,刻意引诱我们家锦灵的......”
小沈氏道:“这她也该避嫌才是,如今被人发现,为时已晚啊。”
“大嫂,你...”小杨氏顿了一下,“大嫂,锦灵若是出了事,整个钟府要跟着受罪的。大小姐是订了婚,可锦心还没人家呢,若是家里面出了这等丑事,传出去也耽搁了锦心不是...”
小沈氏对待自家女儿,那可是真心疼爱的,自然不允诺有丝毫差错。
而小杨氏就是利用小沈氏关怀女儿之心,竭尽全力帮她的。
钟锦绣上前一步,道:“如今我们已经分家,二妹妹出事,怎么能影响到我们呢。再说了,酒神不怕巷子深,三妹如今在梁府学习,有梁老夫人亲自教导,污名自然寻不着锦心身上,二婶关怀锦心之心,我们心领了,只是二婶还是回去关怀关怀锦灵妹妹吧,我们大房的名声就不劳您费心了,来人啊,送客。”
小杨氏见钟锦绣这般态度,想要开口大骂,可瞧见钟锦绣那凌厉的气息,她沉默了些。
骂骂咧咧走了。
她一走,小沈氏便急了。
“这锦灵,怎么这般不懂事,已经是桓王侧妃,怎么还能勾搭阿成呢。贪心不足,不知所谓。”
钟锦绣宽慰道:“说不定她入了桓王府之后才明白,心中爱慕的是成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