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漕使可不会无缘无故相助。”
安二叔笑道:“这是自然,想必是那许娘子央求他帮忙的。”
安桐故作矜持地问:“那叔父可与爹娘提了她?”
安二叔奇怪道:“兄长和嫂子必然能想透,我就没必要再特意提她了吧?”
安桐撇撇嘴:“她的作用如此之大,叔父怎能不提她呢?”
不让她的爹娘知道许相如的好,许相如要如何继续获得她阿娘的认可?
“那我再补一封信。”安二叔无奈道。
安桐想了想,为免安二叔不知道她的打算而毁了计划,她还是将她要做的事情告知了安二叔,后者听了以后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桐儿啊,这会不会太大胆、冒险了?”
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是“虽然被宠坏了,但是并不娇纵,也单纯善良”的安桐,提出要将徐家斩草除根时,他仿佛不认识这个侄女一样。
“如今不仅仅是徐家要对付我们安家,我们连钱家也得罪透了,若是我们就此离开,难保钱家不会再以别的理由对付我们。届时我们远在瞿川,根本便无法掌握这儿的动向。许漕使与陈少卿等能帮我们一回,还能帮第二回?而且我们与陈少卿只是因粮食而走到一块儿,若是别的事,陈少卿还会再为我们出头吗?要知道这天底下,可不只是安家有粮食可卖。”
“可那是太常寺卿,正三品大官!”安二叔继续持否定的态度。
爬上这样高位的官员,哪个不是有家世背景的,安家对付钱家,便是以卵击石!
“安家自然无法对付钱家,可有人可以。”安桐道。
前世钱家因何被抄家流放,今生为何不能重蹈覆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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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找人给秦韶茹去了一封信,将徐上瀛是如何将所有的罪名推到江晟安的身上,又是如何推波助澜害死江晟安,而他却在汴京娶妻生子,过得无比逍遥的事情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