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能喝点水么?就在车厢边上的厕所接一些就行。”卓凝突然出声道:“就算是把我们当成猎物,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渴死吧?”
清醒者们先是一愣,然后急忙调整着自己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
“水?”为首的圆礼帽迷茫了一瞬,而后也开始对这新型植入恐惧适应了起来:“去给他们接一点,省的渴死了。”
半个小时后,所有清醒者都装模作样的喝了一些,圆礼帽幻想出来的水之后。
那为首的圆礼帽斟酌了片刻,最后决定道:“8个人留下了看着他们,,剩下的带他们一个一个的去上厕所。我们还要在这里待至少20天,如果菜鸡憋得尿裤子了可就……”
其他几个圆礼帽深以为然,谁都不想再为菜鸡收拾烂摊子。
于是明知道自己不用如厕,并且厕所也只是幻觉的清醒者们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在圆礼帽的看押下,迈进了也不知道哪个圆礼帽幻想出来的厕所。
装模作样关门等一会儿,再冲水出来。
轮到这边排在最后的霍离和小异形的时候,又是三小时过去了,就连清醒者也忍不住在昏暗的车厢中打起了瞌睡。
小异形则是迫不及待的跳了起来,那圆礼帽以为是小孩子控制不住,急忙压着他向车厢连接处走去。
现在的车厢连接处已经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间普普通通的列车厕所就陈列在那里。
小异形冲了进去,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咔嗒一声上了锁。
左右环顾了一下,也没找到那个恐惧的影子。
小异形失望极了!作为一个恐惧,他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为什么不过来了呢……小异形关上了厕所灯,一直在黑漆漆的小隔间里等了足足20分钟。
也没等到恐惧的到来。
于是闷闷不乐的小异形只得冲水出门,在那圆礼帽一脸‘这孩子便秘’的眼神中走回了回想着轻微鼾声的车厢。
赖鹰没回来,这一队圆礼帽又着了恐惧的道,每个清醒者都十分安心的睡熟了。
只有那一队圆礼帽还在精神恍惚的强撑着。
小异形看着自己人类保姆也不得不在圆礼帽的看押下,扮演着一个有正常生理问题需要解决的人类,走向车厢连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