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言有种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拒绝长辈们打着为他好而干涉他人生的舒畅感。
他迫不及待想和爷爷讨论取消掉婚礼的事!
刑老爷子刚吸完白粉,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如飞在空中般畅快自在。
就听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刑老爷子的意识和身体似乎已经分离,他晃悠着站起身想开门,但目光却虚晃在空中,左右脚一个打岔,他整个人摔在地上,脑门撞上柜子发出一阵巨响,血像开了闸的自来水汹涌而出,老爷子翻着白眼撅了过去。
刑言听到老爷子房里传来巨响,惊得更加大力砸门:“爷爷,爷爷?!”
门终于被他大力砸开时,刑老爷子已经不醒人事。
刑言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老爷子惊得后退一步,他心里忐忑得厉害,哆哆嗦嗦在门边伫立许久才缓缓走向老爷子,用气音抖着声音喊:“爷、爷爷。”
完全昏厥过去的老爷子安安静静躺在原地。
“爷爷!”刑言呼吸急促,他没想到敲门的动静会让爷爷摔倒,万一这事让爸妈知道……
他手里的手机几乎都要握不住。
家里的阿姨听到声音人佣人房里出来,见到躺在血泊里的刑老爷不由惊叫出声,一叠声道:“这是怎么了呀,这是怎么了呀!快,快打110。”
刑言惊恐的在她的催促下拨了110。
阿姨过去探了探老爷子的鼻息和脉博,惊喜道:“还、还有气。”
没、没死?
刑言一直提着的心瞬间被安抚,他故作镇定的猛吸几口气,道:“先把爷爷抬到床上吧,华姨麻烦拿块毛巾过来,我给爷爷擦一下。”
阿姨急急应了声,见刑言抬人吃力的很,不由一起合力将人抬上床。
110还在路上,阿姨取了毛巾后仍有些慌张,看刑言没有接过毛巾的意思,手脚利落的一边给刑老爷子擦着,一边惶恐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刑言双眼在地板那汪血上停留,听到阿姨的问话时,脑子突然一个激灵!
他沉吟着道:“是白淼淼的事!爷爷听到她们的事太生气,才会出这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