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琅看着严屹立那张英气逼人的板寸照,随手把玩在手心。除双亲外,严屹立的生活圈几乎和工作完然挂勾。
——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得研肖青睐?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霍琅将照片一字排开,除双亲外,一色的威严军装将小伙们点衬得精神头十足。点着一张张照片,霍琅脑海中朦胧的有了个念头。
人都是不经念的,昨天晚上霍琅还在书房思考着严屹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今天一早,这人的电话就直接打到了程研肖的手机上。
程研肖当时被程心逼着吃她带来的保养品,他逃脱无能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给霍琅。
霍琅特别无情的想摆手拒绝。
程研肖却乘着程心去倒水的功夫,暗示十足的将手指放到唇上,轻轻舔了舔、含了含。
那饱含深义的手势让霍琅微挑起眉,起了一些兴趣。
程研肖眼见程心已经倒好水准备过来喂药,不由产生一种自己突然魂穿成武大郎被逼吃药的那段。
他双手合十做拜托状,急切的重复了遍刚才的舔手指的动作。
——拜托拜托,你帮我,我晚上帮你。
霍琅满意的勾了勾唇,毅然顶着峰火上战场,拦住程心走向程研肖准备给人喂药的必经之路,以医生的角度给程心上了一课保养品骗局。
然后被程心女士指着鼻子好生一通骂。
“既然作为医生您了解这么多。那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所有人都要了解小珺的身体。那我觉得特别有必要问您一句——您觉得这孩子现在的身体可以进行性行为吗?不能,对吧?那么我就想请教了,身为医师明知不可为却诱拐着孩子做这些超出他身体范围的事,您还有医德吗?如果不是我今天看到他身上的印子,你是不是还打算把人哄着玩?”
程研肖抬头望天,特别没有革命情谊的在一边装死,甚至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缩着脖子,妄图把吻痕往衣服里面藏。
俩人昨天上挨挨蹭蹭没动真格,但厮磨交缠时亲出来的吻痕却在那片雪白的脖颈上留下娇艳的印记。
程研肖早上醒来时也没留意,随手套了件圆领的毛衣就大咧咧下来了。
程心当时就炸了,俩人装死认怂了一回。
霍琅也主动避其峰芒到客厅拿着文件看。如果不是程研肖真的抗不住那铺满一掌心的各类维生素。也不会许下那种羞耻的事让霍琅上门挨骂。
程心越骂越生气,脸颊都微微鼓起。“你比小珺年长了10岁,年岁大些总会多些分寸,但你呢?就仗着经验来对这傻孩子进行诱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