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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思静传来的消息纹丝不变,看守增加为八人,目前人仍在别墅二楼不变。期间会有个女人会定时在一、三、五前来看望……
这样的消息并不是霍琅想看到的。霍琅开始密集催促阎思静联系人马动手。
期间,越来越多的精秘仪器从远处运到城堡中。本是奢华的房间内渐渐被各类仪器所霸占。
程研肖的发作毫无预兆,霍琅怀疑是当初手术中遗留下的细小碎粒开始在他不堪重负的心脏流离。
这样的情况非常危险,或许他不经意一个动作,那碎片就会如定时炸弹般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将如塔米诺骨牌般瞬间崩溃。
程研肖的行动被困在了二米宽的床上。
“霍琅。”程研肖养回一些的小脸再次打回原形,惨白的如同冰冷的尸体。
霍琅抚着的他的脸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躺的好难受,能让我下床走走吗?”程研肖的声音低低弱弱,像一只虚弱的小猫仔。
“别急,我再观察二天好吗?”霍琅安抚着他,但眼底的强硬却揭示了他的拒绝。
程研肖轻抚过胸口,“是情况变糟糕了吗?”
“没有。”霍琅在他鼻间轻轻印上一个吻。“只是长途跋涉并不适合病人,是我疏忽了。”
程研肖不适的动了下,问:“订婚宴当天我可以下床吗?”
“可以。”霍琅揉了把他柔软的黑发。“你先休息,我出去打个电话。”
阎思静再次收到霍琅催促,霍琅似乎把所有耐心耗尽,他开始频繁的催促。
这样的高强度的催促下,阎思静倍感压力。她沉思许后决定打破眼前的僵局,铤而走险。
她首要需要弄明白那批枪支的来源,再来横量这件事的可行性究竟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