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衣轻笑了一声,在他意料之,他在林乱的安神香里动了手脚。
“睡得真沉。”
他走过去,俯下身,脱了靴子,有力的胳膊一撑就轻巧的跨过林乱钻进了帐子。
帐子摇晃了几下,显得有那么点暧昧。
他穿着便于行动的骑装,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方便,他在里面,侧着身子看睡在外面的林乱。
林乱还睡着,碎衣把林乱受伤的手抓起来,手上还有淡淡的药草味,他像只狼一样嗅了嗅,皱了皱鼻子,最终伸出舌头来,一点一点的舔舐。
他的唾液可比那些劳什子药要管用的多。
碎衣小心的避开伤口,在边缘上来回舔舐,林乱怕疼,他碰一碰伤口就会逼红了眼角,只能在边缘上一点一点让唾液浸过去,他来来回回从头到尾细致的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碎衣满意的将林乱的手放在一旁。
凑近了林乱,近到林乱的呼吸都扑在他的脸上,就是这样,连你的呼吸也是我的。
碎衣的喘息突然粗重起来,他撩开林乱的被子,林乱突然暴露在空气,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碎衣将他带进怀里,林乱感觉到温暖,自己又靠近了一点。
碎衣在他耳边近乎叹息一样低喃。
“林乱,我快忍不住了。”
一开始只是觉得想靠近,那个时候他还小,只是觉得林乱长得可真好看,不能让他和别人玩,这样漂亮的小娃娃只能和自己玩,他就像得了一个稀奇的玩具一样对待林乱。
他给林乱玩自己珍藏的玩具,还给了他最心爱的小马,连林乱摔坏了自己的小弓都没有怪他,那个小弓,可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可是,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想抱着他,想欺负他,想看他眼角那抹薄红,想在他体内释放。
林乱知道了会怎么样呢?会哭吧,哭的眼角有一片薄红,哭着求他饶了他,跟小时候闯祸的时候一样。
会害怕吧,害怕的身体抖啊抖,像只没睁眼的幼猫。
会厌恶他吧,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会冷冷的叫他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