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林乱早就别别扭扭的问碎衣是什么样的马,毛色是深的浅的,性子烈不烈这样的问题。
今日却什么都没说,只冷哼了一声就绕开了,亲亲热热的坐到周烟旁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娘我想吃嘛,你给我去买,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人家好好做生意,你不能这样说。”
碎衣难得有些头疼,站在一旁。
周烟笑着戳了下林乱的额头。
“呦呦呦,碎衣没来的时候日日问我,现在来了你倒是摆起了架子。”
林乱捂住耳朵,倒在榻上,矢口否认。
“没有没有没有,我才没有。”
周烟懒得理他。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我去给你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说完就撩开帘子出去了,她是希望林乱和碎衣关系亲近些的,这样,到时候多少念着旧情也会护着点林乱。
这孩子她实在是不放心,又没个长辈或者兄弟姐妹照看,万一她有什么事儿顾不上,那可真的就毁了。
碎衣虽然有长辈和兄弟,但那些虎视眈眈野心勃勃的长辈和兄弟还不如没有,但他和林乱不同,他从来都不是个孩子,他是匹孤狼,硬是自己打下一片天下。
林乱倒在榻上,背对着碎衣,心里已经想好碎衣待会道歉,他要怎么端架子,来回几次再原谅他,他躺了一会,好半天没有听见动静,忍不住回了一下头。
刚刚回过头就对上碎衣的脸,近的连他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到,林乱忍不住后退了一下。
碎衣闭着眼,躺在他身边,堪堪半环着他睡着了。
就像拥抱着他一样,林乱小时候是和碎衣一个屋子的,林乱小时候睡觉不老实,常常一觉醒来身上就已经没了被子,滚在了床下。
碎衣小时候睡觉就抱着他,林乱夏天嫌热,不让抱,他就仗着自己手长脚长,堪堪环住他。
现在他也是这样,就是脸上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