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设计图纸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
柳亦走过来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图纸,"面罩。"
"面罩?"我一愣,"防毒隔离瘟疫的那种吗?"
"防异味。"柳亦轻飘飘地回答道。
异味?
嗯,有道理,柳亦这家伙爱干净爱到神经病的地步,防个异味很正常,不过他这宅邸这么干净,哪有什么异味啊。
总不可能这么大的官邸劳烦正主儿去掏粪吧。
正想抬头问,那边的柳亦却已经低下头开始了沉思,一边思考一边在桌上的纸上涂画着,看起来专心致志的,我本来想说的话立刻堵在了喉咙里。
这家伙平时就只是在这里活动吗?这生活真是……
以前我也是个死宅,可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有什么好宅的啊……
绕着这个石室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点意思的东西,我只好回到书桌前看着柳亦画图。
那修长的手指拿着极细的狼毫,思索半天方才下笔,笔落得极稳,只要是想空手画圆一定不会弄出个奇怪图形来。
"你这还是在画面罩吗?"我看着觉得不像啊。
"不是。"柳亦笔一停,抬手去砚台中又沾了沾,"宫宴进献用。"
宫宴?
我抓住话中的重点,"是皇宫宴请百官吗?为什么要开宴啊?"
"春祭。"他又勾了一笔,一边思考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回答我的问题还尚且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个我好像听春容说过,这个国家的皇帝为了感谢上天赐予丰收,春天和秋天都会办祭天事宜,然后宴请群臣,犒劳大家半年来的辛勤劳动。
当时我还吐槽来着,不过就是皇帝请臣子们聚一聚聊聊天,还想出这么个由头。
直到傍晚,我才和柳亦从石室中出来。
我悄悄地询问一旁的秋松,"柳亦每天都是这样过的吗?"
早起之后就窝进石室里设计制作,直到傍晚才出来,这么无趣的生活,怎么日复一日的活下去的。
"不是呀夫人。"秋松立刻摇头,"柳大人是自打夫人您来了晚上才回房间的,往日都是一进去就好几天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