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瞳仁不自觉的放大，但是面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不是不震惊，只是那个隐隐约约的感觉被肯定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被江戎复的直球给吓傻了。

距离不是他的错觉，是真的在缩小。

他的魂魄在被慢慢的拉向左思归的身体！

他昨天晚上重新找到了前天晚上他感觉到拉扯感的地方，左思归睡觉就是那个地儿，是一个真正的圆心。

然而他没能达到上一次的距离，差那么几寸，他就怎么也过不去了。

那个地方是一个飞翘的檐角，他那时候就虚虚站在那檐角上，透过几棵掉光了叶子的树，看到了一片黄色中一点庄重的红。

而今天，他透明的脑袋穿过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琉璃瓦，却怎么也站不上去了。

江戎复的脸色一如既往，带着对林佑浓厚的兴趣，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教了左思归将近二十天，却丝毫没有因为左思归即将到来的死亡而产生一丁点的动摇，在他推出这个结论的同时，左思归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