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铜球一旋,书柜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转动了起来,等转了九十度之后,后头赫然出现了一个入口。
林琅燃了个掌心火就往里跳。
沿着长长的阶梯往下走,不知走了多少层,视野终于变得开阔起来,原来是一间石室。
映入眼帘的有两张石台,上面躺着两个人,靠林琅近些的是不认识的人,想来应该就是那名叫连笙的外门弟子了。
另外一张石台上,躺着的则是让林琅牵肠挂肚的那人了。
和在现代的精英样完全不同,穿着上水宗白袍的钟鸣之就是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就算此刻双眸紧闭似在熟睡,也难掩浑身的不凡气度。
林琅靠过去……
……伸出了无情的魔爪在钟鸣之的俊脸上捏来捏去。
等玩够了,他又在沉睡的钟鸣之光洁的额上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林琅点着掌心火,就着火光在石室里走了一圈,终于在石室的西南角发现了一个日晷。
他记得,之前连笙说过,他就是因为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劳什子日晷,才莫名穿越了的。看来上水宗的人找到昏迷在外的连胜时,顺便把这日晷搬回来了。
说不定钟鸣之也是靠这日晷才穿过去的。
林琅赶紧在日晷上碰来碰去,然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有些气馁,蹲下来想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就发现旁边石墙的缝隙上塞了一封信,抽出来一看,又是玄清道人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