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
“阿津!”
“阿津,你回来了?”
史津走进堂屋,把手上的东西递给秋生,抬手摸摸文才的妹妹头,“两个月不见,长高了。”
文才头一偏,说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随便乱摸。”
“你不是男人,是男孩。”秋生嘲笑文才一句,一把搂住史津的肩膀,“阿津,你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了,怎么把冰师叔招来了?”
史津愣了一下,“冰师叔?”
九叔说道:“就是冰……婞景子师妹,她前不久来过任家镇了,找我们问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
“难怪你们的反应这么平淡,原来早就知道我没事了。”史津恍然,看着秋生问道:“秋生,你们平常叫婞景子叫冰师叔?”
“当着她的面肯定叫师叔啊,背地里才叫冰师叔,不止我和文才这么叫,师父他们也叫冰师妹。”
“为啥?”
秋生问道:“你不觉得她像座冰山吗?”
史津摇头,“不觉得。”
文才问道:“你不觉得站在她身边会被冻成冰棍吗?”
“不觉得。”
“你不觉得……”
“打住,不觉得。”史津抖开秋生的胳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托着下巴说道:“我觉得你们对她有误解,你们不觉得她很漂亮吗?”
九叔、文才、秋生三人齐齐摇头,“不觉得。”
“你们不觉得她外冷内热吗?”
“不觉得。”
“你们不觉得她很有个性吗?”
“不觉得。”
“你们不觉得……”
“不觉得。”秋生笑呵呵地问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阿津,你不会喜欢冰师叔吧?”
“是啊,我喜欢她,可她不喜欢我。”
“重口味啊。”
史津翻了个白眼,“对牛弹琴,你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他算是找到当时拍婞景子马屁为何会拍在美腿上的原因了,敢情九叔他们根本不觉得婞景子好看,只觉得她是座冷彻人心的冰山。
背地里议论同门师妹有些不合适,九叔果断转移话题,“阿津,那天晚上你和婷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又去了哪里?冰……婞景子师妹语焉不详,我们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哦,这事说来话长……”史津长话短说,把过去两月的经历简略说了一遍,九叔也说了他被风水先生用风水局困住的经过。
听完,秋生啧啧称奇:“阿津,你这经历很精彩啊,在那个凶地里面得到的好处不少吧,都炼炁后期了,厉害!”
史津矜持道:“侥幸。”
“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你堂堂天师道玄字辈大佬,怎么混成景字辈的挂单法师了,越混越回去了。”
史津脸一黑,“你懂个屁,在茅山派内部我跟九叔一辈,出了茅山派我还是玄字辈大佬。秋生啊,以后不准叫我的名字了,要改口叫师叔。”
“我叫你一声师叔你敢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