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万里算是明白了。
就像是以前有些数学极好的同学,他们都属于天赋型选手自己会做,却不会教人。
而余烬云便属于这一类。
“而且,这一次最主要的并不是去学术法。”
术法对于剑修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掌握基本的就成,但是像万里这样基本都不怎么会的就有的学了。
但是如果只是单单去学术法的话,余烬云并不需要这般大费周章地去蓬莱。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余光落在了一旁因为暂时被断了灵力而无精打采地躺在桌子上的折戟。
“你的剑锋芒太露,过几年待你成年后可能才能压制得住,但不是现在。”
余烬云这么说着,指尖点了点折戟的剑身。
明明没有灵力的剑上却在被男人碰触的瞬间有黑色的雾气弥漫,瞧着如阴霾雷雨来临时候的天色,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不是平日里因为折戟见了血或动了怒气而凝出的戾气。
而是隐藏在它剑身里头的魔气。
余烬云不知道这是不是之前折戟的主人残留的那部分魔气,可这魔气没办法摒除,这么长时间下去终究是个祸端。
剑认了主,万里和折戟除非是一方身死,否则是不可能斩断两者的羁绊的。
“所以,在此之前,它得需要一个剑鞘。”
因为折戟的特殊性,千百年来都没有能够压制住它的剑鞘。
余烬云也知晓,要找到合适的剑鞘很难。
他想了半天,也只想得到蓬莱那里可能有适合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