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海非常纯净,没有遭受过破坏,也没有经受太多磨砺,开发不到两年从未被人如此爱抚过。
等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青年眼角都红了,像只被狠狠欺负过的小白兔,可怜又可爱。
他何曾见过青年这般模样,吓得连忙抱紧人,安抚道:“是我不好,别怕。”
不说还好,一说青年委屈死了:“我都喊你了,为什么不停下?”
男人:“对不起,我没听到。”
“你就是故意的。”
“我错了。”
“你就是混蛋。”
“是,我是混蛋。”
男人也知道自己将人欺负狠了,一路上不断安抚,陪着青年回家休息,将人哄睡。
好在简秋然不是真的生气,异样过去后,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只是叮嘱男人下次不要这样了。
男人摸着他还有些红的眼角,轻轻叹息。
该怎么告诉青年,精神力交融是每个合法兽兽都会做的事情。
敏感成这样,可真是要命。
简秋然警觉地看着他:“你好像在笑?”
男人一本正经道:“因为喜欢你,看见你就高兴,控制不住就笑了。”
简秋然:“……”
他总觉得对方在驴他,但是男人坚称没有,吃过饭又陪他早早躺平休息。
一连过去几天,简秋然休息的差不多了,学校那边也刚好发来录取通知书,提醒学生前去报道,并附赠校服。
没有想象中的高科技,就是很朴实无华的白衬衫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