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同白衫一起,趁着天黑,借着好身手,利索的进了城。
两人站在墙根之下,白衫看着冷静的夜王,低声询问道:“大人,我们现在去那里?”
夜王环顾四周,到处都是战战兢兢的人们,思索了片刻,斩钉截铁的说道:“先回夜王府。”
白衫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夜王连同白衫两人,很快偷跑进了夜王府,并且在夜王原先的书房里,找到了现在的管事人蒲家驹。
书房的主位上,一个长相刻薄的老头看着面前的属下,气急败坏的说道:“到现在你们都还没有他的消息吗?”
属下听到他的问话,显得格外的害怕,唯唯诺诺的说道:“没有,根据主城那边传来的消息,他还没有死,也找不到他的行踪,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的行进路线是朝着这里来的。”
蒲家驹听到他的话,越发的生气了,将桌上的砚台砸到了他身上,大声的吼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他给我拦在城门外,绝对不能让他进城。”
“是。”那人被砸破了脑袋,也不敢为自己辩解什么,应声便下去了。
看着离开的属下,蒲家驹坐在宽大的座椅上,气急败坏的说道:“他怎么就那么命大,几番围剿都没有死。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他会去那里?”
夜王冷眼看着下面的人,像只困兽一样的在那里转着。表情漫不经心的,心里却在盘算着,日后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教训。
尚且不知道危险来临的人,此时在书房里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很快,又有一个人来敲门,蒲家驹不耐烦的问道:“谁?”
“大人,是我,我来汇报情况了。”
闻言,他想起来是谁了,直接让门口的侍卫放行。
那人一进来就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接着恭敬的说道:“大人,那些人还是不肯招供东西在那里。”
蒲家驹闻言,原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的狰狞了,看着他大声的吼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去告诉他们,若是他们再不说出那半块军令在那里,他们就永远都不用说了。”
“是。”那人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大人会这样生气,战战兢兢的行了一礼,领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