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微信里说,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不好。
很快,刘思凡就发来一条语音。语音里,她用压得很低的声音媚声说道,你这个死鬼,我的声音又什么好听的?
我又发了个色眯眯的表情,说我是一个搞艺术的,相信我,你的声音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对了,你声音怎么这么低啊,我都听不太清楚。
或许是我这句情话把刘思凡哄开心了,她又发了一条语音,扭扭捏捏的说,我还在医院呢,外面有医生。我的声音真的那么好听啊?
我冷笑着回道,是啊,只不过普通说话一点都不刺激,要不,你给我发点成年人都懂的那种刺激的声音?
刘思凡娇嗔道,你真讨厌,医院里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我说我不管,反正我想听。
说完,我就蹑手蹑脚的下床,把耳朵靠在墙壁上,仔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跃层的二楼本来就是自己添加的,墙壁并没有承重作用,隔音效果很差劲。普通人用耳朵贴在墙上,隔壁房间说什么都能隐约听到。以我的耳力,更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好久,刘思凡才发了一条长达十几秒的语音,我把语音点开,手机里顿时就传出刘思凡的声音。
把这段语音反复听了好几遍,我才意犹未尽的点了收藏,然后给刘思凡发了一条信息,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你了。
刘思凡发了个笑脸,说那你快回来啊。
我回道,再过几天就回去了,到时候探望一下你这个病号。好了,我要出门了,你好好养病吧。
刘思凡发了个笑脸,说好滴,么么哒。
经过刚才这一番刺激,让我兴奋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幻想着刘思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了两个小时,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正好到了我刚才跟刘思凡说的第二次施针的时间。
我直接起身走到旁边的房间,刘思凡还是保持着我离开时候的那个姿势。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暗笑不已,实际上刚刚说让刘思凡别动,只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她就算满屋子乱跑,对最终的治疗效果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听到我拉门的声音,刘思凡扭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如释重负的说,时间总算到了吗?我们赶紧开始吧,我早就想上厕所了。
我使劲儿憋着笑,沉着脸说,刚刚不是上过厕所了么,你是怎么搞的,懒驴上磨屎尿多!
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刘思凡用这句话骂过我,她做梦都没想到只是过了半天我就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一时间气得脸都绿了。
刚听完她的浪叫,然后又当着她的面把她臭骂一顿,她偏偏还不敢还嘴,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爽了。看着刘思凡如同便秘一样的表情,我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