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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林安然和曲晓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与曲晓红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钻进鼻孔里的是一种哀怨又野性的味道。
林安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曲晓红拿起桌上的洋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水一样满上,又给林安然倒了一大杯。
“来!林帅哥,这杯是我敬你的,谢谢你跟着我跑前跑后。”她脸颊潮红,显然有些酒意,举着杯子在林安然面前晃了晃。
林安然知道她在等自己碰杯,知道自己也说服不了这种状态下的曲晓红,只好拿起杯子碰了碰,说:“悠着点喝,是酒不是水。”
没等他说完,曲晓红仰头将一大杯酒全倒进喉里,眉头皱了一下,干呕了两声,又拿起酒瓶开始倒酒。
“别喝了吧,我送你回房间。”林安然伸手抢过酒瓶子,放在一边,劝道:“再喝下去,小命都喝掉了。”
曲晓红居然站了起来,过来抢酒瓶子,她步履蹒跚,站立不稳,最后整个人趴在林安然背上,双手伸向桌上的酒瓶。
被她一压,林安然顿时香气普遍,也不知道曲晓红用什么香水,闻起来让人有些迷离。林安然心想,据说女人的香水有****的作用,这曲晓红的香水看来也是这个功效。
曲晓红丰满的胸脯压在林安然的背上,一种又糯又软又酥麻的感觉随着中枢神经穿进脑子里,林安然觉得自己浑身寒毛像触了电一样倒竖起来,只好由得她抢了酒瓶。
又喝了几杯,曲晓红显然已经醉了。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双颊飞起红晕,皮肤像充了血一样红,看起来显得十分动人。
林安然忽然想起《红楼梦》里说的,女人是水做的。
她喋喋不休开始问林安然,我是不是很脏,我是不是很脏?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喝酒?
林安然只好唯唯诺诺应着,陪她喝了几杯。
曲晓红又喝了一大口酒,忽然冒出一句:“天下的男人都该死!”
林安然一愕,开玩笑问:“那我也该死了。”
曲晓红没理会林安然,继续边喝酒边说:“我十八岁那年进的区府打字室,是啊,十八岁,多水嫩的年龄。林帅哥,谁都清纯过,谁都懵懂过,当年你曲姐我也是这样。”
林安然点头不语。
“我和我老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是区机关里的大姐牵得的线。起初觉得他人不错,又高大又英俊,没想到结婚后才发现是个怂货,更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见过有人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睡的吗?我家里那个废物就是……”
她说到这里,停下来举起杯子,说:“林帅哥,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林安然其实不想八卦别人的**,不过曲晓红不说出来,恐怕今晚心里不会舒服。喝了酒的人,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伤痛和回忆。有时候,说出来,反倒是一种解脱。
他和曲晓红碰了碰杯,说:“我听着呢。”
“当年我家那个废物在原单位手脚不干净,挪用了公款被领导发现,本来是要开除的,恰好我公公又病倒了,我不敢把事情告诉他,怕刺激到老人……最后我自己和家里的那口子求到李亚文家里,从那晚上我就看出来,李亚文对我不怀好意。可是我没想到,最后把我卖了的,竟然是我自己的老公……”
林安然知道曲晓红和李亚文有一手,可是没想到背后竟然牵涉了这么多的故事。曲晓红的老公是个烂人,这在临海区府机关里已经不是秘密,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此人竟然烂到这种程度,为了自己竟然戴绿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