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拍了一下大腿：“倒是差点儿忘记了！”

“你想问监督者，你确定要本座说？”

白龙有些期待了。

它好似忘记了之前的不快。

“确定。”杨辰道。

“那好，本座说了，你竖着耳朵听了。”

白龙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才道：“监督者，受天道致命，监视天下！”

“监视什么？”

杨辰问道。

“监视天下啊。”

白龙道：“这宇宙之中能量是一定的，监督者要起到的作用自然是维持平衡，这样才能维稳。”

“真这样吗？”杨辰眉毛一挑。

“当然，这是监督者原本的职责，至于现在……哈哈哈。”

白龙大笑不已。

“变了？”杨辰问道。

“变了。”

白龙道：“岁月啊，是无情的。”

“岁月是最能改变一个人了。”

“无论那人是普通凡人，还是仙人，哪怕仙王仙帝在岁月之下，在不经意间都会发生转变。”

“这一变啊，就忘记初衷咯。”

“不忘初心，这句话是好，可有谁能做到？”

“变成什么样子了？”杨辰不想听白龙感慨这个。

“变得自私自利啊。”

白龙道：“九重天有一处地方，哪里叫做九重天外。”

“意思就是脱离九重天，脱离天道。”

“监督者便在九重天外，说是九重天外，其实还在九重天之中，只不过是通过大法力隔绝了。”

“可以这么理解，监督者将九重天外变成自己的世界。”

“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脱离天道掌控。”

“他那个大法力啊有一阵法维持，那阵法名叫开天阵，有阵眼，至于几个，本座不知。”

白龙又道：“既然有阵眼，那自然就得有人镇守。”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杨辰明白了！

杨辰明白监督者为何对萧萱萱喊出“归位”二字了。

那归位归的是阵眼，开天阵的阵眼！

萧萱萱，或者说曾经的七玄女是负责镇守一个阵眼。

那么，还有谁？

他们坐镇阵眼，为了监督者？

自愿还是受迫？

“我要找一人。”

杨辰道：“在吞噬仙心的时候，你看到了玄气对吧？”

“没错。”

白龙道：“看来你和七玄女有关系。”

“我和七玄女没有关系，我与她的第二世身有关系。”

杨辰说道。

白龙惊道：“你来九重天是为了找寻七玄女的第二世身？那么说来，七玄女第二世身归位了？”

“归位了。”杨辰道。

“这么快？”

白龙低头思索。

它说的这个快，有些不得其意。

杨辰看着白龙。

白龙抬起头来，道：“有些事情本座也不知晓。”

“当年，本座窥视过九重天外，也看到了阵眼，似乎还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还没等本座看明白，就被可怕的力量轰来，差点儿就身死道消。”

“而后，那位监督者依然不放过本座，想将本座置于死地，可恶！”

说着，白龙笑了起来：“你要找七玄女的第二世身，就必须得前往九重天外。”

“听你这么说，是个理。”杨辰道。

“难啊。”

白龙起身，它背负两手，来回的走动。

走了很久很久，白龙盯着杨辰道：“杨辰，想不想再合作一次？”

“说。”杨辰道。

“嘿嘿嘿。”

白龙笑的诡异。

“咱们合作一次大的，咱们联合去捣毁了九重天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