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无动于衷了。
而更叫她无语的是,刚才她还意图勾引他。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出她的意图。
“啊啊啊……”叶仙仙捂着脸,羞于见人。
回去的路上,她心思都无法集中。
初夏时节的夜宵摊最是热闹。
叶仙仙用丝巾把外露的肌肤捂严实了,走在小区附近的宵夜摊,摊位满座,她找了个靠角的偏僻位子和一青年男人拼桌。
点了份炒面和一碗汤。
让她奇怪的是,青年男人心思显然不在食物上,而是频频朝隔桌的一男人看去。
次数多了,弹幕们都开始好奇,以为又是一gay。
叶仙仙也勾起了好奇心,随便寻了个借口,小声问:“他是你谁啊?亲戚吗?”
青年男人吃了一筷子面,又喝了一口汤,抹了抹嘴,才说:“也算是亲戚。”
哦,真的是亲戚啊!叶仙仙为自己的神机妙算鼓掌。“既然是亲戚,怎么不一起坐?”
男人神情沮丧说:“只是拐了弯的亲戚。他是我未婚妻的老公。”
嗯?叶仙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意。表情木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噗……原来是翻车了。]
[这位兄台的坟头草有点绿啊!]
[能忍的都是牛人,哥就服他。]
[能忍的才是怂逼好吗?要是老子,绝对把他俩绑起来,拉到地下室里,让他们看着巨大的绞肉机,老子狰狞的对他们笑。]
[话说,最近流行用绞肉机?]
[原谅哥又笑抽了。]
吃着面,叶仙仙决定不再开口。
走在小区的水泥地上,灯光将身影拉长,耳边有轻微的风声和她的脚步声,关掉视频,叶仙仙加快步子。
“叶仙仙。”
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她身侧的传来。
是他!
听声音叶仙仙便已知道来人是谁了。
再躲怕也没用。她深吸口气,转过身,朝他吐着舌头,“呐,我说过,你要是来找我就是小狗。”
纪北从旧花栏的石砌台上几步跨到她面前。健硕的身形堵了前头的光源,叶仙仙觉得非常有压迫感。
纪北捏起她一只兔耳朵,居高临下,“叶仙仙,能耐了啊!”
阴阳怪气的,谁爱听。
原先那点子失落被怼的早没了踪影。叶仙仙从他手里攥出那只兔耳朵,语气飙升,“姓纪的,你睡也睡过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愤起的样子,活像一只被揪了耳朵的爆兔子,眼睛瞪的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