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男人天生如鸢,昂着头颅傲然翱翔,本性悍气,哪怕按着他的头,哪怕拧断他的脖颈,他亦不会就此趴下服软。
可如今,在她面前,头一次低过一次,直至低入尘埃。
他纪北勾勾手就有不知凡几的女人愿意让他睡,也是贱,迷上谁不行,非得迷上这么个不把他当回事的小丫头。从最初的一点点心动到逐渐的沉沦,再到一想到舍开便有剜心的痛。如一支长矛,贯穿心脏,以摧枯拉朽之势把他钉在爱欲的峰崖上。
那是种隔山望海的无奈!
纪北扶稳叶仙仙的腰,以免她滑下去,这样的姿势让阳具抽插的更为顺畅,阴道壁一缩一缩的蠕,产出一汪汪蜜液,又湿又紧又滑。
狂猛冲刺。
“啪啪啪……”
沙发被撞的“吱呀”乱响,偏离了原位。
“小流氓爱吃老流氓的鸡巴。”
操他个蛋。
一根老黄瓜,谁稀罕。
汗水打湿鬓角,叶仙仙五感混沌,咬着牙极力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心里恼极。
这时,她蜷起的脚趾忽然被湿热的东西在吸吮,痒得慌……
那,居然是纪北的嘴。
叶仙仙脑中轰然炸开。
要睡她就好好儿的睡,玩什么花样。
“纪北,我操你大爷。”
纪北蓬勃的生命体用力一戳,“你拿什么操?鸡巴你有吗?”
“纪北,我操你祖宗。”
“叶仙仙,我先操了你。”
纪北站在地上,身子微微倾斜,双臂撑在她两侧,腰部伏挺,大棒子在小穴里快速进去。没有初尝情事的急切毛躁,抽插时亦稳重,狂野。
整根进整根出。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
律动之中,有汗从额角滑下,顺在鼻子尖。滴在叶仙仙的胸脯上。
纪北的嘴还在吸吮她的脚趾,叶仙仙受不住了,身子软成一滩水,微微的抽搐。小穴紧紧一缩,一股热烫的水从小腹里如溪流般潺潺流出,全身软到了极致。
竟是又一次被他弄上了高潮……
叶仙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骂,“纪北你这个老混蛋,老流氓,就会欺负我……哇……”
她哭了……纪北渐渐冷静下来,紧蹙的眉舒展开来,揉了揉眉心,没得到释放的欲望还在肿胀着,他却顾不得了,也没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