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阳具,望向楼苍之,抱怨道:“公子这儿甚是雄伟,仙仙吃的嘴儿疼。”
楚楚可怜的眸光,偏一张小嘴红的发艳,更有一缕涎水滑落下来,媚的别具风格。只这么看着你便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更别说她的手还揉在楼苍之的肉蛋上,时轻时重,指甲刮过毛囊,带着里面的肉蛋在薄膜内滚来滚去。那滋味好似有羽毛在撩,瘙痒却更甚。穿透进皮肤,让楼苍之整个身体都为之一紧。
楼苍之滞了滞呼吸,轻轻地捏紧叶仙仙的乳房。他冷俊如玉,看着她,眸中濯濯敛着光,“那便用你下头的嘴来吃。”
叶仙仙抡起粉拳捶在他胸膛,羞嗔道:“公子不君子……”
这点儿力度对楼苍之完全构不成伤害,反倒有种别样的情趣。任由她捶了几下,楼苍之扣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舌在那青葱般的手指头上逐一亲过去。以略带笑意的口吻道:“斓昔本非君子,仙仙难道不知?”
他非但不是君子,还素被以恶徒称之。
方才三弟来找他兴师问罪,口不择言下亦不是称他为恶徒吗?
楼苍之眸光凝了凝,手掌托罩住叶仙仙的整只乳房,食指与中指像一个夹子,将叶仙仙如熟透樱桃的粉红奶头夹在指缝间,一忽儿轻一忽儿重的揉抿。
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叶仙仙便开始娇喘。被他夹的酥痒难当,乳房胀鼓鼓的,似大了一圈,小穴的蜜液一水儿的往出流,大腿根处像泛了洪灾。全是她流出的骚水。
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痒的想要男人的阳具来顶弄。
她喘着气问:“斓昔?公子的字?斓:灿烂多彩。昔:黑夜。想来给公子取字之人是希望公子您在任何境地都能大放光彩。”
楼苍之微有些诧异,“你识字?”
叶仙仙杏眼迷蒙,身体轻轻地颤动,说道:“几年前叶家庄了个游医,恰巧住在奴婢隔壁,奴婢有幸跟着认了几个字。”
这男人既然已经查到了她的身份,叶仙仙不相信他没有去叶家庄查过她,差也就差一些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