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夏痛的身体出现了痉挛,被绑捆的手脚费力挣扎,但不管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无益。她的这副痛苦模样反而叫楼胥之愈刺愈觉得有趣,甚至加大了烛台刺入嫩穴里的幅度,拔出时整根烛台都湿淋淋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楼胥之面上出现异样的红潮,眼睛死死盯着那根在女人屄穴里进出的烛台,哼道:“贱妇,爽不爽?爽不爽?被根破铜烂铁干都流这么多水。爷插死你个淫荡的贱妇,”
楼胥之攥紧烛台,使了力的往嫩穴插。杀气腾腾。
“唔……唔唔……”
彩夏头上冷汗直冒,觉得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正处兴头,却听得“咯”地一声,原来是楼胥之用力过猛,烛头从中折断。
青铜烛台是一节一节拼起来的,哪里能承受这般施力,此刻折断成两截,一截在楼胥之手上,另一截在彩夏牝户里,那牝户正如饿极婴儿,将入内的半截烛头吞了进去,不见影儿。
楼苍之扔掉手里的半截,伸手掏彩夏牝户里那一截,几根手指插进去掏。
彩夏几乎要厥过去,恨不得一把药毒死了这男人才好。
毒死……
彩夏身体一抖。
一颗诱种在彩夏心中渐渐落下根,终有一天这条根会壮大,成长。
上京一场大雪连续下了五天,天气放晴也进入了年关,楼府张灯结彩,准备过年。上上下下一片繁荣景象。
但这些和叶仙仙并不相干,这几天来她宿在楼苍之屋里,夜夜春宵。虽说她也喜欢做那档子事儿,可也经不起他的狠弄。看把她这腰弄的酸的。
望月亭建在楼府前院偏北一座小矮山上,往下眺望能看到府内长廊曲折,红梅在枝头冲寒怒放。枝枝桠桠的树素雪装裹,像是镶了银边。外表结构和建于内院的望梅亭大相径庭。
此刻望月亭内生着炉火,茶水糕点一应俱全。
一袭狐裘裹身的叶仙仙被楼苍之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穿在她小衣里,团住一侧椒乳揉着玩。
叶仙仙绵着身体被揉的喘息不匀,扭着腰道:“公子不可,若叫人看到,奴婢要遭人非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