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先声明:“你看你,刚才随便一站时我就没忍住对你狼性大发,现在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我若再兽性大发对你做些不可描述之事,你可不能怪我哦!”
字字句句穿透进范子峘的耳朵,让他怒火高涨。看看她这说的,多没羞没臊。好像他叫她过来,就是把自己这头羊亲自送入她这头狼的口中,让她吃。
范子峘怒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叶仙仙把高耸的胸脯往前一挺:“你可以先鉴定一下。”
范子峘耳后一红,“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声音温柔如水,“装的你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土味情话把对方堵的没了声儿。
叶仙仙心说:看吧,说不过我了吧。
她一步步朝范子峘走去,美眸潮湿的快要漾出水来了。
走的近了,范子峘都能闻到她身上飘出来的馨香。没有熟悉的恶心感,反而有些喜欢她的馨香,闻着格外的舒服。这个女人放荡不堪,难道真的只能是她了?
活了二十载,范子峘的身边只能有一个女人可近身,那便是他的母亲,而今又多了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让他无法苟同。
“你是思春庵的俗家弟子?”
“你打听我了?”
范子峘没有否认。
在感觉到这女尼不会让他犯病的时候,范子峘会便吩咐了影卫之一去庵中打听。
具体的没打听到,只得知她法号望尘,成为思惷庵俗家弟子不过半月之久。
“听人言,思春庵的尼姑白日庄严宝相,夜里人尽可夫,你是否也如此?”虽知刚入庵的小尼姑不太可能马上被老尼姑安排接客,但不问个清楚明白,范子峘心头如哽了什么东西。
“你看到的,我还是个杂役弟子。你见到我的时候我可还在挑水呢!”
言下意思便是我每天要挑水砍柴,累都累死了,哪有那个闲心接客啊。
“况且,那些个满脑子男盗女娼的货色,我可看不上。”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