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仿佛没听到,闲聊般的问他:“你看中我什么才将我掳了来?”
范子峘也乐意与她闲聊好转移注意力,只是这个问题的实话就不好说了,故而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原因。”
叶仙仙玩着范子峘滑溜溜的两颗蛋,感觉很神奇,中午时这货还对她用过的水瓢嫌弃万分,晚上他就在她的身下任她把玩他的肉体了。
范子峘的阳物跳跃的异常欢快,那生猛劲儿让他自己都害怕。
深吸了口气,他问,“你明了原因?”
叶仙仙微笑,“自然是看上本姑娘漂亮聪明、可爱善良、随和幽默……”一口气不停的罗列了几十个形容词砸到自己身上,一点都不带害羞的。
有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范子峘也算长了见识。
见范子峘脸都憋红了,也不知是不是憋笑憋的。叶仙仙冲他眨了眨眼“看我娱乐了你的份儿上。你好歹弄点叫床声给我听听啊。”
就不知这个容貌能和卫尊媲美的范子峘叫起床来,哪个更好看?
他才不会叫。
范子峘把嘴巴闭得更紧了。
叶仙仙有点出火,在布料外磨勒出范子峘肉棒的形状。涎脸饧眼地望着这根形状很有规模的肉棒,这大的,真真是她的心头好。
“你有一根妙不可言的肉棒。”
范子峘耳根通红。
“接下来我们来玩一出竹林吹箫。”
这个词极是文雅,范子峘忍不住问:“什么是竹林吹箫?”
叶仙仙神秘一笑,“我不解释,很快你就知道了。”
没有再玩下去,果断褪下范子峘的亵裤,直面观摩着这根初次与她会面的肉棒。
看不出,清风明月般的范子峘肉棒却是狰狞庞硕的。
色泽有点泛红,龟头上的颜色更要深些,弧度微微有些上翘。
就和加长版的肉炮管子似的。
想到这根肉棒,待会儿就能为她所用。叶仙仙就兴奋的良田蜜道全是水了。
时间不多,她要加快动作了。跪坐在范子峘两腿中间的叶仙仙弯俯下腰,含住了范子峘的肉棒,轻舔慢噬,唇抚舌摩。
有时候含三退二,有时候深喉全入。舌尖在棒身和棒头四处扫荡。一手托举着棒根底,一首滚玩两个蛋。
两个滑溜溜的肉蛋在她手中尽情滚动。
叶仙仙沉迷于这种玩弄男人的激情游戏。一颗丰盈的心得到满足。
过程的享受大于结果,这便是她想要的。
她,在吃他的肉棍子……她说他的那个妙不可言,是不是说明她很喜欢他的那个?
这种事情原本只要稍一想,范子峘就能恶心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但被这女人这般碰触,不但没有恶心,反而沉浸其中,享受她的含舔。如同在婆娑的幽簧之中,柔云拂面,清风徐来,玉女吹箫,仙音袅袅。
这便是她所言的竹林吹箫吗?极是贴切。
随着含弄的延长,范子峘的阳物突突直跳,浑身跟烫着了似的热,出了层汗。下面越发怒涨,想要怒顶穿她的嘴巴。心里的羞怩和身体的愉悦让范子峘羞耻难言,又想就这么放肆下去。
视线往下,只见她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卖力的给他愉悦。
他好想……好想什么范子峘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范子峘理智残缺不全。喘息中夹杂着本能的呻吟,织舞出一支旋律优美的妙歌,听得叶仙仙极为悦耳。
凭着多年的经验,她知道他快要到了。她可不是让他泄欲的。
叶仙仙吐出范紫焕的肉棒,不再吮了。
快感突然戛然而止。范子峘看向叶仙仙,眼中带了丝不满。
叶仙仙脱去自己的亵裤,湿了巴掌大一块,扔在范子峘的亵裤上,与他的叠放在一起。
随手的一个动作,看的范子峘心头起了异样感。
要知道,唯有夫妻的衣物才可归结在一起。她是将他当做她的夫了吗?
叶仙仙可不会去管他在想什么。她将自己湿润的良田蜜道对着他,几根毛发又黑又亮,微微卷曲。两片掰开向两边,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极尽风姿的展现在范子峘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