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深深顶进叶仙仙躲藏在小花穴深处的媚肉。密密杂杂的撞击下来,叶仙仙眼前一片缭乱。
哎哟喂!今天不得了啊!
“啊啊……郎君……雄风,无人能及,啊……”
她夸他呢!
范子峘只觉心中战旗飞扬,胜利的喜悦鼓满胸膛。那种愉悦到每根头发丝都愉悦的畅美,只有和这个女子能达到。灵肉交融,约莫说的就是这种。
越看身下的少女,范子峘越是顺眼,他甚至觉得,之所以二十年来那么讨厌其他女人,而偏偏遇到她时他就不讨厌她,就好像他就是为了等她。
身为男人,范子峘也有男人的通病,喜欢听女人对他性能力的肯定。
他问:“够男人吗?”
耸的更加快速。
频率之快让淹在他小腿的湖水不断波动,一圈圈涟漪波及的老远。
她说:“够,太够了……”
怎么还会不够?叶仙仙的花汁都泛滥成灾了。
脚踝勾紧范子峘的腰。撑到极限的小花穴紧紧的收着,让那根在她体内蛮撞的肉刃有一点滞缓,而这也更加加深了肉刃和媚肉之间的摩擦力。
怎么可以这么美……
想到今晚过后,她将无法再用到这个好东西。叶仙仙的不舍化为了狠狠压榨他的动力。使出杀手锏死死缠抱住范子峘的腰,随着他的每次撞击迎逢上去。
蚌肉一样的阴唇一张一合,紧密而又骚媚的包裹的范子峘的巨棒,嫩肥肥的两片蚌肉不住被插进的巨棒挤出水来。
范子峘倒吸了一口气,腹下又用了用力。
不服输,这是男人的尊严。
他整个上身往上弓起,几十个连续狠入之后,范子峘缓了缓气,微停了一下频率。
男女之间,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风。虽然没想着和他较劲,但叶仙仙不容他有缓行的时间,主带弓起下半身,将臀部向上顶。
湖水被打出一波波的激荡。
高高隆起的胸脯曲线美丽,在幽幽灯火下,像两座托着红宝石的完美玉山。
范子峘到底是个初出茅庐的后生,哪里禁得起她的这番主动,浑身肌肉本能的绷紧,做着徒劳的抵抗。
确实是徒劳。被她连着用媚肉紧密套弄,巨根上坟起的青筋愈加膨胀。尔后,范子峘脑中仿佛响起了一个炸雷。酥麻感蓦然从脊柱涌起,那种奇特而熟悉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
他,射了。
今晚的持久力不在自己预估之内,有点……丢脸,太快了。
叶仙仙口中发出宛如将要断气一般的长长娇吟。任凭滚烫的精液浇灌进自己的子宫,双手一摊,在旁边平坦的岩石上软下了身子。
做爱,不单单是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
叶仙仙累的不太想动了。
有时候不一定时间越长越好。只要到了那个感觉,就足够了。
但范子峘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又重新压了上来。叶仙仙其实已经够了,但今晚是她为范子峘准备的饯行夜。便想着多让着他点儿,没有拒绝他的再次索欢。随着他闹腾,偶尔给他一点配合。
几天下来,两人床笫之事磨合越来越好,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在莲花灯将要燃尽时范子峘才算尽了兴,一脸餍足的抱着她。
“还好,世间有一个人。”
听到耳边他的这声呢喃。叶仙仙忽然狼狈的不敢正面看他。回抱了下他,喘息渐定了,才哑着声儿道,“晚了,咱回吧。”
出来时打过招呼,回到山庄无需敲门,便可直接从留着的小门进入。
两人相拥而眠,听到身侧人传出的轻微鼾声,叶仙先睁开了眼。
将环在腰上的手轻轻拨开。轻手轻脚不发出一点声音的下床,点上一支安神香。
叶仙仙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男子的脸。
“再见了,我的小美男。”
不知道她的离开会不会伤到他?可能会有一点吧。但如范子峘这种公府贵胄,又是这般容色,应该会有数不尽的女人往上扑。用不了多久,他大概就会沉浸在那些莺莺燕燕里,慢慢淡忘了她吧。
这正是叶仙仙要的结果。可一想到这些,怎就那么不爽呢?
危机。
叶仙仙揉揉自己的脸颊。
“别贪些不该有的。”
脸颊揉起的疼痛将那一丝舍不得压下了。
如离开楼府那样,毅然而坚定出了山庄,未曾回一次头。
被范子峘拖来的那天,她便默默记下了路线,不至于迷路。
没有了风花雪月的心境。再看月色下婆娑的树影,就如黑夜里跳舞的鬼影,嗜人而吞。
叶仙仙很为自己的胆量自豪,换做一般女人,深更半夜,哪里敢在山道上孤身行走?
在以前,叶仙仙也是害怕走夜晚的山路,但害怕什么,就要去克服什么,如今她的胆量早已今非昔比。
走过一个山头,就看到了思惷庵所在方向,只是,当她望向思惷庵方位时,却是一怔,那滚滚而起的黑烟是怎么回事?
隐隐的,叶仙仙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抹了把头上的汗,继续朝着思惷庵的方向行去!
走的近了,她的预感成了真。
烈火包围了思惷庵,熊熊燃烧,滚滚浓烟朝天空扩散,形成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火焰奔腾蹿起,将漆黑的夜晚照的通亮。
虽然叶仙仙不信佛,但对佛有着敬畏,颂了声佛号以示哀悼。
思惷庵没了,她的任务怎么办?
叶仙仙在脑中询问系统。
“此任务作废。”
叶仙仙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从石板桥另一走来一群高大的男人,为首男人正是她无比熟悉的黑龙卫首领楼大。
这群人的后面,有男人,有尼姑,衣衫不整。有的低头哭泣,有的以袖遮面,羞于见人。
稍一想,叶仙仙便明白了思惷庵的惨剧应该是楼大所为了。
他想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直觉告诉叶仙仙,应该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还是说,他查到了有关她的线索?
叶仙仙悄悄躲在一棵隐蔽的树后,屏气凝神的观察。
黑龙卫将从思惷庵内驱赶出来的男男女女带到了空地上,男女分开站。这些年来嫖的男人中不乏家世显赫的,但在黑龙卫的煞名下,老实得像只鹌鹑。
火光把楼苍之的脸照得半明半暗,黑色蟒服将他身躯勾勒的更加伟岸,微侧过头的时候露出的侧颜十分立体,越发显得不怒自威。只是这份不怒自威里似隐藏了的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楼苍之上前,将一副画卷展开在尼姑们面前。
“可见过此女?”
低沉的声音极是威严,叶仙仙却从这几个字里听出了点咬牙切齿的气势。
尼姑们看了下楼苍之手中的画像。有几个点头说见过。
“把你们所知道的情况如实说来。”
尼姑们说的大概就是,她叫望尘,才一半个月左右,在杂役房服役,很勤快,见人就笑眯眯的,长得漂亮。只是如今不知去向,已有好几天不曾见过她了。
这说的分明是自己。叶仙仙一咬牙,花了200朵小花黄,租了台望远镜。
透过映照在画上的火光,她看到了画中人。一笔一画很是传神,可不正是自己。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严重。
楼大知晓了她没死。并且还知晓了她正躲在思惷庵。因没找到她,一怒之下烧了思惷庵?或者是以为她躲起来了,想把她逼出来。
假如,当日她没有被范子峘强绑了去,估计这会儿她已经落入楼大手里了。
想到要被楼苍之把她扯出的皮一层一层扒下来,叶仙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可见多了他对付人的手段,坚决坚决不可被他发现。
若是以为烧了思惷庵就能逼她出来,那就错了,她对思惷庵这些尼姑没半分感情,要烧就烧,烧了还干净,本就是藏污纳垢之地。
只是让他们没了容身之地,有那么点过意不去。
但她自身难保,照顾不到她们,唯愿她们能找个良人嫁了。
许是内心浮动过大。让本来背对着她这边的楼苍之突然转身,向她这边看来。
叶仙仙生怕会羊入虎口,再不敢有半点动作。额头鼻尖都沁出了汗,手心里也是湿乎乎的。
楼苍之往叶仙仙的方位走来,叶仙仙一动不敢动,暗道要糟糕。就在这时,那个叫布玉的黑龙卫走到楼苍之旁边和他说了什么,把手里拿着的练字帖给楼苍之过目,叶仙仙认出来,那正是她闲暇时练笔写的。
错过……
一个容貌可以变,但字迹很难改变。凭楼大的老练,怎可能看不出?这字迹与她是宋茴时在楼府所练的是一样的,如今,却落到了楼大手里,这让叶仙仙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层。
不敢再逗留下去。叶仙仙踩着比猫还轻的步伐悄悄从阴影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叶仙仙还在想着哪个环节出错了。应当是那天卫尊躲进她房间的那次,被楼大看出了点蛛丝马迹,再顺藤摸瓜。
还有,她离开思惷庵之前,云梦和圆静就不在庵内多日了。难不成是把楼大弄了去?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操了!
楼苍之这也太屌了。孙悟空翻个跟斗云也丈量不出他屌的长度啊!
人说人老成精,他还没老呢,就精的跟什么似的。还有卫尊,那货也是个贼精,她还为卫尊花光了身家,结果给她带来的却是一堆麻烦。
惹事精。
叶仙仙在心里给这两人都画上了两个叉叉,列入了拒绝往来名单。
才睡了卫尊几次,为他花了那么多钱,亏大了。
还是范子峘好,温顺听话,还给了她许多银票,贴补她的私房。
哎,往事不可追。
找了个可容身的小山窝,打个盹等天亮。
天光微明,叶仙仙找了条溪流简单梳洗。想再换张面具,看看2000的高价,又有点舍不得。
穷啊!
取出戒指里的男装换上,在将脸和手涂黑,为今之计只能用这个老办法了。
这是她本来的脸,这么装扮显得有点纯良无害,又因为皮肤黑,没了女装时的惊艳,不怎么显眼。
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只是夏装薄,过分饱满的胸脯就有些难以掩饰了。
对女人有点经验的男人就能看出她其实是个女儿家。一般人也不会闲着无聊去揭穿,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比如谢东亭。也不知那货是不是还在到处猎艳。
叶仙仙不知道的是,卫尊因为谢东亭对她的调戏,一怒之下将他猎艳的资本都剥夺了。可怜的谢东亭差点为此去了半条命。
大清早的官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偶尔可见附近的村民拉着牛车驴车往城里赶。
有人主动要捎她一程,叶仙仙没有推辞。赶车的老汉是个不多话的,叶仙仙乐得清静。
老汉是去奉阳城卖山货的,她便想着先到奉阳,然后雇个马车去京城,把王奎的任务完成了先。
就在这时,一匹枣红色骏马从前方而来,坐在马上的是个眉目立体,荣华慑人,一身风采的男子。
叶仙仙略一打眼,便认出了马上的男人。
是卫秋阳。
竟会在这里遇上卫秋阳。
说起来她和卫秋阳也算半个老熟人了。不过叶仙仙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虽然她有点想睡了卫秋阳,毕竟错过这次,下次睡他就有点不好找了。
叶仙仙有点纠结,睡还是不睡呢?
最后理智压过了色心。
因为卫秋阳有那样一个誓言,有点难办了,要拿下他必然费不少功夫。目前她还有两个任务没有完成,不想多耗时间。
叶仙仙收回视线,微微低下了头。
卫秋阳从牛车旁边掠过。两人交错而开。
交错而过后,卫秋阳忽然拉住辔绳,回头去看。他的身后有个老汉驾着牛车,车后坐了个皮肤有点黑的少年,低垂着头很有点怕生的样子,想来是他的孙儿吧。
卫秋阳转过头没有再看。策马赶到思惷庵下方的石桥旁,却看到上方一片残垣断壁。
卫秋阳无波无澜的双眸猛然一惊。
纵身跃下马,向思惷庵疾驰而去,空气中还弥漫着烈火烧灼后的气味。
可以想见昨晚这里发生了多么惨烈的大火。
卫秋阳四处查看了一番,没有看到一具尸体。昨晚这场火应该是将人驱赶出来了才放的。那也就是说是人刻意为之。
摸了摸怀中卫尊给他的画像,卫秋阳在心中默语:你是被捉了还是逃走了?
以你的狡狯,被捉的可能性极小。
路遇
叶仙仙悄悄咽了口唾沫,指着画像道,“据我掐指一算,画中之人远在京城。”
神了,和他猜想的一样,卫秋阳觉得此人是有那么点门道了。
“可知具体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