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2 / 2)

“啊……嗷……”

刘迣的喘息时轻时重,带有男性特有的粗喘。微有些沙,特别的磨人。

叶仙仙也就罩了件外裳,上身里面仅是肚兜,下身则完全处于真空,此时已是水泽汪汪。湿的不能再湿了。

耳边听得刘迣一声感慨式的呓语:“你这张嘴啊!”

在他话音一落。泄洪般的滚烫液体直飙进叶仙仙的咽喉深处。她被呛得泪水涟涟,视线都模糊了。

两人平复了余韵,各自清理好,刘迣抱着叶仙仙,伸指抚过她微微发肿的红唇,墨玉般的双眼一片暗沉,“这种事以后只可对我做,听明白了吗?”

叶仙仙乖巧的点头,“谨记大人此言。另,我发誓,此事我只对大人做过。”这话不假,这样一会冷冰一会热汤的,她确实只对刘迣一人做过。

“你,心悦我吗?”刘迣终是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大人何出此言?我若不心悦你,怎会为你做这种事。”叶仙仙回答的一点都不心虚。但刘迣对她的回答却仍不满意,箍在她腰上的手掌掌劲稍重,“我要你直白的说,你心悦我。”

叶仙仙柔媚一笑,看向他,“那大人是否也心悦于我呢?”

她把问题踢回给他。

这么别别扭扭的小性子,刘迣以前是不喜的。总要男人哄着宠着,他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他喜欢的是宋茴那种明艳大方的女子。也一直这么以为的。

但现在只要她一个软化的眼神,他就丢盔弃甲,什么喜与不喜,全成了可有可无的理由。刘迣也搞不清楚自己了,究竟是喜欢哪一种女子呢?又或者说自己实则是个多情种吗?

无需多问刘迣舒服与否,因为从他的表情叶仙仙已窥得真相。

从这一天之后,只要叶仙仙不高兴了,或者有什么要对刘迣提的要求,他又不想答应的,或者闹了情绪的。只要叶仙仙提出两样东西,刘迣就会无条件服从与配合。

冰块,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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