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境所想的手段,刘迣其实没怎么用上,因为叶仙仙太主动了。看似全程都是刘迣在卖力气,但都在配合着她,要说手段,也是叶仙仙使的。她多会夹,多会吸啊!被手段的那一方应该说是刘迣。
初尝女人滋味,却叫人中途打断,这就好比饥肠辘辘之人享用到了美餐,别人却要将餐盘拿走。那种砰然而断的感觉,实在叫人不痛快。
刘迣热唇凑上叶仙仙白嫩的耳垂,舔弄轻咬,柔声低喃着,嗓音充满了性感的诱惑气息,“阿叶,今天不能让你尽兴,晚上我们再继续。”
“晚上是晚上,现在是现在。”叶仙仙缠住他的脖子,如催眠般诱人心的嗓音,说,“就差这么会儿时间了?我现在就想要完你呢!大人~”
这范子峘要来拜访也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最紧要的关头来。此时她的花田花汁泛滥,花苞酥软。哪里能离开刘迣这根大棒子?
“你这妮子。要爷搁下正事陪你一起浪吗?”
刘迣被她夹的一声低啸,拚力的将巨大昂扬深深的进入花园深处。汗水从发尖滴落。一张褪去端庄后的脸风流中多了丝魅惑。
他将身下的人儿紧紧锁在自己的臂弯中。升腾的欲望啪啪啪的击打在娇嫩花瓣上,被击打到的那一圈呈现出极暧昧的红。
刘迣腰身快速的伏动。上身却躬下去,压上叶仙仙的唇,含住她微开的粉色唇瓣,耐心的咬着吮吸着。舌头勾勒着她美丽的唇形,又将舌头顺势钻进她的小嘴中,肆意探取那让他迷恋的香甜。
手抚着少女青涩却丰满的胴体,游走在每一寸白嫩的肌肤上,或是揉搓,或是捏压。
女人的身体和男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在此之前刘迣也只在宋茴身上得到过些微体验。
他不好奇女人的身体,但他是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有着本能的渴望。只是多年来婚事无人操持,而他又不想太过将就,是以直到这两天才真正接触到了何为女人的娇柔,并为此深深迷醉。
因为是她,所以才迷醉?刘迣不确定,但有一点刘迣确定,和她在一起很舒服,身心轻松。她不做作,有时安静,有时热烈,大多数时候都在用一双泛着秋水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未见尘埃在眸中盘旋,干净的不染一丝杂色。让他感觉她看着的只是他这个人,与地位名声无干。
似涓涓细水润过心间,绵绵春风沐浴其中。身心愉悦,而房事不过是情到浓时的水到渠成。
范子峘的来意lt;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小乖怪)|3Щ·p o18·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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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峘的来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叶仙仙感觉和刘迣与她做这档子事并不是单单就用肉棒在戳,其中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怎么可能呢,她和刘迣才认识多久,想太多!
刘迣咬着她唇瓣,“拥有你的人是我。”
叶仙仙回咬他,“拥有你的人也是我。”
刘迣抛开还等候在花厅的范世子。捧住叶仙仙纤细的腰,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撞击的用力。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叶仙浑身酥软,更不想他停下来。
在他强烈的进攻下,腰都软瘫了。
小穴被热力所灼烧的几近要化。
见男人越战越勇,反倒是叶仙仙提醒他了,“大人,有客人等着呢!”
许是刚才用嘴帮刘迣泄过一次,真正行房的这次刘迣非常持久。持久到叶仙仙到他的性能力刮目相看了。肉搏过的几个男人里,他算中上。原以为书生体质的他会稍差一筹,但事实证明,这种事不能看外表。
“我停不下来。”刘迣胯下使着猛力,手上动作却轻柔而舒缓的抚摸,爬上高耸的乳峰。
修长的指尖也只能抓住大半团。乳团被他抓进手里并不熟捻的搓揉着顶尖的小可爱,因为他的搓揉,小乳尖变得又翘又挺,粉粉嫩嫩,轮廓美丽的想让人一口吃下去。
“大人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不是叶仙仙不相信刘迣所言,主要是他太会了,手法揉捏虽然笨拙生涩,但暗含一种技巧,捏的她还未高潮,身体就已亢奋。
而且刘迣的肉棒也特别会抽插,看似或用力,或温柔,但都有着章法可寻。就好像知道怎么弄才能让女人舒服。
像生手,又不像生手。所以叶仙仙才有此一问。
“小没良心的,本大人所有的第一次全给了你。”说到后面,刘迣颇有些心虚的低了点音量。
按照所学,更加卖力的将肉棒送进少女下面那张似喂不饱的肉洞里。伞状的顶端部位直抵进少女肉洞深处的一块突出的肉块上,引的她尖叫出声。
飘飘荡荡间,叶仙仙想起一句话,一山还有一山高。
花厅内。
范子峘面前的茶又续了一杯。再灌下去他就要装一肚子的茶水了,此时小腹已经憋胀。在刘府下人的指引下出了趟恭,回来依然不见刘迣的现身。rΘuгΘuwひ.Θгg
是端起架子呢,还是真有事,范子峘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要说怠慢,刘府下人恭敬有礼,挑不出礼数。而他有求于人而来,便是怠慢也不好发作。他看向一旁垂手而立自称阿境的刘迣随从,没再碰飘着茶香浓郁的茶水,问道:“刘大人迟迟不来一见,不知在忙什么呢?”
阿境眼波一闪,复又转为木讷之色,“大人正在潜心做一幅画,还请世子爷再稍后片刻。”
嗯,在女人肚皮上画圈儿。他说作画,也不算说假。
又等了半盏茶左右,刘迣姗姗来迟,面色红润,步伐轻快,显然心情极为舒畅。
“迣有点事稍耽搁了点时间,让范世子久等了。”
“刘大人客气了,是子峘冒昧叨扰。”
两人一通寒暄,分宾主落座。
刘迣问,“不知范世子来访,是为何事?”
范子峘起身,拱手施礼,“听闻刘大人与清风观的穆观主私交甚笃,只是他仙踪难寻,刘大人可否为子峘引荐?”
刘迣想过范世子寻他的种种可能,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个。但是穆道长此人性情怪癖,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也是因为偶然一个事件结识了他。
清风道观除了会教人修身养性,还有一个长处,那便是道观中关于房中术的秘籍。
他也是有幸看过得几眼观中秘籍,才能在床笫上把阿叶干到飞天下地。
刘迣在朝中耳目广,听得几耳朵关于瑞国公府的传言,其中便有范世子的。弱冠之年身边却无半个近身的女人。而且听闻服侍范世子的清一色皆是小厮。
莫非是范世子那方面的能力不行,才要去找穆道长求助?
刘迣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范子峘的下身以及他的腰,眼中闪过一抹同情。开口道,“小事尔。然穆道长如今云游在外。且要等他回到京中方可为世子引荐。”
范子峘神情微有些失望,“如此那就劳烦刘大人了。”
事实上,刘迣虽未猜中事实的本质,但也猜到了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