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另外两人都停下来看着他。
“怎么了?”郁沉言奇怪地看着他。
郁辞结结巴巴地,问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他住哪儿?”
但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这是傻话。
乔鹤行和郁沉言马上就要订婚了,乔鹤行既然能搬进郁家,除了他父亲的卧室,还会住哪儿?
总不会住到他郁辞房间来。
郁辞胃里又是一阵翻滚,他今天受的打击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亲耳听见自己的父亲说,“乔鹤行跟我住。”
他甚至想从这张桌子上逃开。
可他躲不开,他眼睁睁地看着郁沉言的嘴唇动了。
“乔鹤行住二楼的客房,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跟你在一层,”郁沉言说道,“你们两个既然认识,应该不至于难以相处吧?”
二楼,还是客房?
郁辞愣住了。
谁会让自己的未婚夫住在客房?
但是郁沉言还在看着他,等他回答。
“我知道了。”郁辞说道。
此后整顿饭的时间里,他都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可他又忍不住从眼角偷偷观察郁沉言和乔鹤行,郁沉言和乔鹤行的用餐礼仪都很好,甚至称得上赏心悦目。
但他们即使偶尔交谈,眉宇间却始终透露着一股客气和生疏。郁辞甚至隐隐觉得,他爸有点不待见乔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