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大脑已经被酒精搞得一片混沌。
他只知道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他本能地想要亲近的人,而这个人还对他很温柔,一直握着他的手,两个人的手掌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郁辞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那些五光十色的灯光,那些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眼睛上,像一个个颜色斑斓的亮片,混合在了一起。
他突然笑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无端地感觉现在很好。
乔鹤行抱着郁辞进了家门。
郁辞已经事先跟管家说过今天不会回来吃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他们进门的时候谁也没有惊动。
郁辞已经有点困了,在乔鹤行怀里小小打了个哈欠。
乔鹤行本可以把他交给管家,或者随便哪个佣人,他们每个人都会把郁辞照顾得很好,可是他没有松手,而是直接抱着郁辞回了房间。
他帮郁辞换上了干净的睡袍,擦干净了手和脸,才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郁辞一直懒洋洋地随他摆弄,直到乔鹤行把他塞进被窝里,他才伸出手,偷偷抓住了乔鹤行的衣服角。
他不想乔鹤行走,可他拉着乔鹤行衣服角的手一点也不用力,只捏住了很小的一片布料,只要乔鹤行想,随时可以抽身而去。
但乔鹤行没有动,他转过身看着郁辞。
而郁辞模模糊糊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他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声音也很含糊,但是在安静的室内,又听得意外清晰。
乔鹤行心头一动。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