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有种天生的优雅与倨傲,显得十分相配。
郁辞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大门被重新关上了,而乔鹤行和郁沉言会坐进一辆车里,去往同一个地方,接受各路人马明里暗里的揣测与打量。
郁辞在栏杆旁边又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回了房间。
在去浴室里洗脸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睛红了。
他心里并没有十分难过,因为他自始至终都牢牢地记着,乔鹤行不是他的。
这两个多月的单独相处,只是他偷来的一段好时光,迟早要还回去的。
他心里很清楚。
以后他还要无数次地见证乔鹤行和他父亲在一起的画面。
他每天都在告诫自己,不可妄想,不可贪求。
可他的手撑着洗漱台,手指死死地抓住桌子角,因为太用力了,指关节泛着白色。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眶,从下巴上滑下来,滴进了洗面池里。
他不应该难过的……
他明明不难过的。
可是过了一会儿,这间浴室里却传出了哽咽与抽泣的声音。
这声音很低,似乎是怕被人察觉,只能压抑在喉咙里。
郁辞想起刚刚乔鹤行离开前,跟他说,“我今晚会回来的。”
仿佛他和郁沉言出门只是出于公务,走马观花地应付一下,而郁辞才是他需要交代去向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