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想,他今晚大概是很难睡着的,不知道乔鹤行在做什么。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听见了很轻的一声敲门声,在分外安静的夜里也听得并不真切。
他还以为是郁沉言,结果走过去开门,却发现是乔鹤行。
“你怎么过来了?”郁辞慌忙把乔鹤行放进来,低声问道。
乔鹤行却反手抱住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来偷情。”
他说着就把郁辞抱到了床上,不要脸地钻了“继子”的被窝,吃着“继子”的嘴。
一床被子把他们两个盖在了里面,被子里面都是郁辞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甜蜜到柔软的蜜桃味道,在夏日里无端有些暧昧。
郁辞是慌张的,他一想到郁沉言就在楼下休息,心就被悬到了高处,可是乔鹤行已经彻底熟悉了他的身体,掌握了他身上的每一处柔软的地方,不到半刻,就让他丢盔弃甲。
屋子里头响起了和前些日子一样的低泣声,被子底下伸出了两只紧紧相扣的手。
然而偏偏是这时候,被乔鹤行锁上的门上,又突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
比乔鹤行刚刚的两声要稍微重一点。
本该休息了的郁沉言在门口问道,“阿辞睡了没有?”
这一声简直如同惊雷,把郁辞所有缱绻的念头都炸了个干净,他慌张得恨不得把乔鹤行踢到床底下。
可是乔鹤行却笑起来,他把郁辞抱起来,压在门板上。
一门之隔,就是郁沉言。
可他作为郁沉言名义上的未婚夫,却在门内搞他儿子。
乔鹤行含住郁辞的喉结,亲吻郁辞的锁骨,灼热的吻一路向下。郁辞只能拿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