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行一边吻他一边凑在他耳边说,quot;真危险,要是你爸爸刚刚进来会怎样?他会看见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他儿子。quot;
郁辞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呜咽了一声。
而乔鹤行还不放过他,他一边摸着郁辞的背脊一边轻声道,quot;他还会发现,他单纯可爱的儿子,已经被我带坏了。只有我才能满足了。quot;
郁辞背靠在门板上,因为浑身的热度满脸绯红,他的眼神是天真的,像一头什么都不懂的小鹿。
可他的嘴唇是红肿的,锁骨和胸上全是吻痕,他浑身上下都是乔鹤行留下的痕迹,却还满是依赖地看着乔鹤行。
他是一头无知的幼鹿,看着即将捕获他的猎人。
而乔鹤行看着他,突然低低地骂了一声,然后摁着郁辞,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而那头郁沉言没能敲开儿子的门,却也没有起疑心,只以为是郁辞睡得早。
他是不会想到去敲乔鹤行的门的。
商鸣就在楼下待着呢,他要是去敲了乔鹤行的门,商鸣那个闷不吭声的醋罐子倒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
郁沉言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本该睡在他隔壁的商鸣,却正在他房间的沙发上坐着,看见郁沉言回来,他淡淡地看了郁沉言一眼,而后就走过来,把郁沉言往怀中一抱,手抄起郁沉言的腿弯,放到了床上。
郁沉言的手指描摹着商鸣眉间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商鸣二十六岁那年,为了救他留下的疤痕。
他抬起头,和商鸣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
郁辞和郁沉言都穿了高领衬衫,一个深色一个浅色,扣子都一路扣到了最上面的一个。
郁辞和郁沉言看见对方,都愣了一愣,两秒后却都心虚地转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