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来不及看清乔鹤行的脸,看看乔鹤行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消瘦,就被人吻住了,乔鹤行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涌入他的鼻尖,让他情不自禁像个缺氧的病人一样细嗅着。
车厢四面的窗户都有遮挡,后座和驾驶座之间也有格挡,车厢里一片昏暗。
郁辞被放在了宽大的后座上,他的腿屈起来,蹭到了乔鹤行笔挺的西装,而他的蓝色上衣被人从底下撩起来,一路往上,宽大的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他胸前,又在他的腰线上流连。
郁辞不争气地哼了一声,却又很快忍住了。
他感觉到这辆车发动了,正平稳地往前开去。他不知道乔鹤行要带他去哪里,可他也没有问。只是意识到车厢里还有人这件事,让他十分地不好意思。
可是他太久没有见过乔鹤行了,几乎要在乔鹤行的手掌下化作一滩水,缠绕住乔鹤行,要他永远不能离开自己。
他被吻得心神模糊,却睁开眼去看乔鹤行的脸,乔鹤行也睁着眼睛,那双眼即使在一片昏暗里也如此明亮,他们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在狭窄的后座上彼此触碰,衣料发出一片暧昧的摩擦声。
近两个月的分别,足以让他们之间的吸引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乔鹤行的腿挤在郁辞的腿间,郁辞情不自禁地合拢起膝盖,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眼神却软得能滴水。
等乔鹤行终于松开他。
郁辞得到了自由,双唇还是湿润的,却第一时间溜出了一句,“我好想你。”
他微微喘着气,嘴唇有点红肿,他和乔鹤行两个月没见了。
他不知道这辆车最终要开去哪里,但他并不想管。
他抓着乔鹤行的领带,把那面料昂贵的领带都抓皱了。
“我好想你。”郁辞又喃喃地说了一句,情不自禁。
乔鹤行撑起手臂,看着被他困在两手间的郁辞。
他刚刚从教堂出来就直奔学校,他知道郁辞今天有课,他也知道乔家的事情还没有最后收尾,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见郁辞,以后有的是时间。
可他难得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