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心上的月亮,也是他心上的小玫瑰。
但郁辞没听懂,困惑地歪了下头,闷闷地说道,“我法语不好。”
口气里还有点委屈的味道。
乔鹤行被逗笑了,他刚刚那满身的戾气与冰冷,突然间烟消云散。
“走吧,带你上去吃个晚饭,我送你回家。”乔鹤行推开了车门,拉着郁辞走出来,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和郁辞介绍,“这是我用自己挣的钱买的第一个别墅,除了我身边的人,没人知道这里在我名下。”
郁辞乖乖跟着他上楼,踏入电梯的时候,郁辞四处看了一眼,突然间意识到了他和乔鹤行之间的财力差距。
他确实不缺钱,但那是因为他爸不差钱,他自己长这么大,除了奖学金好像就没有收入了。而反观乔鹤行,年纪轻轻不仅有车有房,名下资产更是庞大。如今他已经参与到乔家的生意里去,以后只会越来越有钱。
郁辞沉痛地想,这么一看,他和乔鹤行在一起好像一个吃软饭的米虫,全靠乔鹤行养家。
“怎么了?”注意到郁辞的走神,乔鹤行问他。
“没什么。”郁辞扁了扁嘴,心想他是不是该去他爸公司上个班?
但郁辞的赚钱计划暂且不提。
他跟乔鹤行一起吃了晚饭,又一次在沙发上亲亲的时候,他爸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他爸的来电铃声是专门设定的,吓得郁辞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顺带捂上了乔鹤行的嘴,眼神警告他安静。
乔鹤行挑了挑眉,非但没有老实,还伸出舌头,在郁辞的掌心舔了一下。
他的眼睛生的漂亮,看着郁辞的时候,简直有勾魂夺魄的作用,如今被乔鹤行吻着掌心与指尖,郁辞简直腰都跟着一软。
郁辞默默把乔鹤行的嘴捂得更紧了一点,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然后心虚地跟他爸打招呼,“爸,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郁沉言坐在灯光明亮的办公室里,声音里透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也没什么,就是刚刚遇见你季伯伯了,季思淼。你应该有印象。”
“我记得他,他这些年好像在国外发展事业,是他吗?”郁辞不明白他爸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