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就拒绝我爸,我向组织保证,坚决不跟除乔鹤行以外的人乱搞男女关系,”郁辞想了想,“男男关系也不搞。”
乔鹤行没忍住,闷笑了一声。
郁辞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我很乖巧。”
但乔鹤行并没准备放过他,他把郁辞摁在沙发上,扒掉了上衣,在锁骨边又留下了一串吻痕才松手。
而等他终于在郁辞的哀求里,大发慈悲把郁辞送到平山路附近的街道上,在郁辞快要下车的时候,乔鹤行突然喊住了他。
郁辞不明所以地回过头。
却见乔鹤行把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来,戴到了郁辞手上。乔鹤行的手腕比郁辞要宽上一圈,好在这个手表是可调节的。
郁辞注意到,这个手表是乔鹤行经常带的,款式很别致,几乎不会撞。
“这是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我爸定制的,国内只有一款。”乔鹤行的手指在郁辞的手腕上划过,“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每天都带着。”
郁辞瞅了两眼那手表,突然觉得这手表有那么点沉重。
“还有半个月,我和你保证,我会把乔家安顿好,光明正大来找你。”乔鹤行又俯下,身,在郁辞手背上亲了一下。
“好啊。”郁辞软乎乎笑了一下,“我等你。”
郁辞走过两条街,回了平山路上的郁宅。
但他没想到的是,郁沉言居然在家。
而在看见他的一瞬间,郁沉言敏锐的观察力就发挥了作用,他看见了郁辞手腕上只露出一半的手表,随口问道,“你最近买了手表吗?”
郁辞顿时僵持在了那里。
他爸的观察力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