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辞你讲不讲义气,哥们儿我帮你操碎了心,还帮你出主意拿下乔鹤行,结果你已经背着我跟人家勾搭几个月了?”许呈气呼呼的,差点要把郁辞关房门外,有这么当兄弟的么,这种大事居然瞒了他几个月,“咱俩完了,你和乔鹤行过日子去吧,我们分手了。”
郁辞拿脚抵着门,不让他关,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理亏,但是他和乔鹤行的情况实在特殊,不等乔家的事情安定下来,他和谁也没法说。
“我错了,”郁辞可怜巴巴往门缝里钻,“你不是说好我要是和乔鹤行结婚了,你给我当伴郎吗?你还当不当了?”
“不当了,婚礼不用请我了。”许呈哼唧了一声。
“那我请方汝清当伴郎了,”郁辞蔫坏蔫坏地笑起来,伸手去挠许呈的腰,他知道许呈怕痒,“方汝清家跟我爸也是认识的,肯定得来,到时候伴娘们一看方汝清这么好看,肯定要打听这是谁。”
许呈一想那个情景,脸都黑了半截。
“滚蛋。”他被郁辞挠了几下腰,没绷住笑了出来,把门松开了。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生气。
但这么大一件事情,他作为郁辞的青梅竹马兼铁哥们,不作一作难平他心头之怒。
半个多小时后,许呈和郁辞一起坐着打游戏。
许呈随口说道,“你婚礼扔不扔捧花,扔的话你给我扔啊,我正想和方汝清求婚呢。”
郁辞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婚礼还早呢,不过到时候我肯定把花给你。”
许呈应了一下,其实他也就这么一说。
但是万万没想到。
三年后,郁辞和乔鹤行举行婚礼的时候,郁辞抓在手里的捧花,莫名其妙掉进了郁沉言怀里。
郁沉言抱着那捧花,和郁辞面面相觑。
商鸣倒是挺满意,在众多宾客的眼皮子底下,亲了郁沉言一口,“这寓意挺吉利,阿辞都办婚礼了,我们什么时候办一个?”
宾客们倒抽一口气,没看出来啊,郁沉言居然和他身边最得力的心腹也搞到一起了,你们郁家这风水看来有点弯啊。
一群人面上不显,心里头的八卦灯泡却一个接一个的亮起来了。
郁沉言恼羞成怒,却到底没有真的发火,只是轻声哼了一下,“一把年纪了,领个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