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站起来的。”郁沉言一只手摁在太阳穴上,轻笑道,“跪下去。”
商鸣眼神顿时暗了下去。
他从善如流地跪了下去,身体却往前倾去……
…
这一个下午,郁沉言和商鸣都没从办公室里出来,好在办公室的隔音相当好,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里头发生了点什么。
只有郁沉言的贴身秘书卢雪越狐疑地看了好几次手表,不明白她老板怎么失踪了一下午。
这天晚上,郁沉言和商鸣都很晚才离开了办公大楼,避开了员工的耳目,郁沉言极不耐烦地被商鸣裹在西装外套里,抱进了车里。
而不等车在车库里停好,那辆兰博基尼就再一次晃动起来。
也就是这天之后——
郁沉言发现自己作了个大死。
他真的是低估了商鸣的体能,明明是从小一起训练的,商鸣虽然一直在武学上略胜他一筹,但是照理说体力和恢复力不会有太大区别才对。
可是自打办公室那天之后,他十天有八天是揉着腰起床的,脖子上的吻痕就没怎么消过,旧的刚刚淡去,新的就有添上来。
郁沉言站在镜子前,阴沉着脸扣上高领衬衫的扣子,深感不能再这么放纵商鸣下去。
他堂堂郁家家主的面子还要不要。
第二天他就搬回了平山路的郁宅,招呼都没和商鸣打一个。
他回来的时候,正撞上郁辞和乔鹤行一边说话一边从楼上走下来,两个人看见他突然进门,郁辞像是吓了一跳,乔鹤行倒是神色淡淡,只是脸上本来温柔的笑容迅速就消失不见了。
“爸你怎么回来了,商叔呢?”郁辞走到他身边,还往他身后看了看。
郁沉言心想,我能让他跟我回来才怪。
“他还有事,我先回来看看你,最近我可能就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