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顿时双眸一颤,顾清影的力道太小,指尖搭在腰际,弄得那儿痒痒的,忍不住动了动腰身,哑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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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影的声音也很轻:“你是不是……想……”
苏棠一个激灵,将她推开两寸,做贼心虚般:“不,我……我是无意间翻到那本书的,我怎么知道你有那种东西……”
说着咳嗽两声,眉心一跳,似是哪里不舒服,故意扭了头不让顾清影看见,“你还在伤心罢,我知道你伤心,我本不想看见你清醒,谁知道药效对你还是轻了点,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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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双膝背对着顾清影,“总之我不是来找你做什么苟且之事,我要什么人没有,非要折腾你么,就算没人,我自己不会吗……”
顾清影听到最后一句,心头发凉,继而发酸,但知道是她故意说得这么轻浮,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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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仍不转身,双肩抖动,“我……我知道道歉没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我是说了伤人的话,可是真话大多都伤人。是我太没用了,我要是没疯没傻就好了……”
“可是……”她兀自摇头,“爹爹……骨灰……”
声音越发哽咽,“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你害怕自己喜欢我,才把我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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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影,你对洛玉阳都心软,怎么那时候对我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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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
她还想再骂一句,却被落在颈后的一个吻惊住了。
顾清影轻柔地撩开她的头发,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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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给她沐浴时,苏棠往水里加了些香草,清淡的,透着凉意的香气,全都柔柔地缠上了她。苏棠怔怔转头,顾清影就靠着她的肩趴在那里,一息之距,眼睛一眨,鼻息相绕,她不由自主地旋身半转,颠天覆地,床纱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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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着顾清影,有个致命的地方正卡在道人腿上,几乎是下意识就情不自禁地蹭了蹭,立刻恨透了自己,在顾清影耳边恶狠狠道:“不,太脏了,你离我远一点,我都恶心我自己!”
说罢便想撑起身体下床去,腰却被顾清影搂住了,每个相触的地方都是蹿入骨髓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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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只手探进衣裳,环住了她的腰。
顾清影摇摇头,“别再这么说,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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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寝衣经不起折腾,两边衣襟垂落散开,露出这具身体残留的伤疤,顾清影吻着肩头那处剑伤,眼泪沾上去,弱声道:“我知道你疼……”
苏棠挣扎到一半,听到这句便压不住满心的委屈,无力地瘫软落在枕间,“我记得我在你肩上咬过好几次了……我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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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勾住顾清影领口,半拉半扯,鼻尖一酸,“不,还得再一次,还没够。”
齿间触上道人皮肉,说好的咬就变成了吻。
顾清影没多少力气,毫无抵抗,任由她欲欲丛生又不制止,动作青涩,所过之处星火燎原,助长枕边人的歪风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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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领开,一襟落,两两红梅新蕊,三息四喘,五指引风。
窗外落着一只雀鸟,浅啼两声,应和着里头浅唱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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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欢悦,多像哭声。墙角一簇常青藤,勾勾缠缠,藤下两朵并蒂花,蕊心含霜露。
梧桐树,静待凤凰,无凤来栖,凰成双。蝶舞绕,吻芳芯衔蜜,情乱翩然,成对往天堂。
柔夷不知深浅,探幽幽不知远长,春江软脂溢,裹挟一指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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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景,写景,写景,对。院子里有梧桐树,柔夷是新芽,还有蝴蝶,有常青藤,有并蒂花。被迫写景,不然不过审啊。但是这个景写得我好开心…柔夷其实是手,并蒂是…红梅是…蝴蝶衔的花蜜是…春江软脂是…(不行了老脸一红)好优美的中国话……从前读到一首颇艳的词,李渔的吧:一味娇痴,全无忌惮,邻家姐妹双双。碧栏杆外,有意学鸳鸯。不止肖形而已,无人地,各逗情肠。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 花深林密处,被侬窥见,莲步空忙。怪无端并立,露出轻狂。侬亦尽多女伴,绣闲时,忌说高唐。怪今朝,无心触目,归去费思量。
好优美的中国话,那我也试试……?
ps:想看he到这里就可以了。嗯,往后不是好事。这不都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