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知道自己拿福伯完全没办法,也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再报复一般,赖药儿也用那种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给你要回五千两好不好……”
“以少爷的本事,定是可以要回一万两的……”
福伯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明显是被赖药儿的话语给惊到了,压制住心中被自家少爷给弄得不断跳动的心脏,福伯语气坚定的说道:“黄金!”
“我的收费一向都是这么贵吗,我怎么没印象!”
赖药儿眨了眨眼,被福伯的报价给惊了一下,他向来不管钱的事情,每次有人来求医,他都先开条件,决定医不医,至于之后的收费工作都是由福伯他们来管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价,很是有些新奇的感觉。
虽然一向对于金钱这种东西,都没有什么概念,但赖药儿还是知道黄金是一种比较贵重的东西的,所以,一万两黄金,应该也是挺多的吧,赖药儿有些不确定的想到。
“少爷,您每次医人都没有少于一万两黄金,只会多不会少,这次也是绝对不可以的,更何况,朝廷的钱不赚白不赚,就像我之前说得,这钱到我们手里,总比被那些个贪官抢去要来得好!”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次赖药儿非要自己跑去开封府,而是让福伯去的话,那可就不是一万两黄金那么简单了,作为一向很是憎恨朝廷的一员,福伯肯定是能挖下来多少肉,就挖下来多少肉。
“福伯,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应该用来……用来给朝廷添堵的砝码!”
赖药儿轻轻的叹了口气,福伯心里的那个结,没有人会比他更明白,但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跟别的事情都不一样,如果是一个王公贵族的话,那福伯说多少他都没意见。
当然,若真的是一个王公贵族的话,想要让他医人,也没有现在这么简单,像是展昭和白玉堂说得那两句话,若不是他早就有这个意思,根本丝毫都不可能打动的了他。
“少爷,您想到哪里去了,我这可完全不是为了给朝廷添堵,而是您平常医人向来都是这个价格,总不可能因为对方是朝廷,我们就把价格降了吧,那江湖上岂不是要传少爷您怕了朝廷!”
像是很奇怪赖药儿竟然会这么想,福伯立刻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当然,这期间,也没有忘记他一贯使用的激将法,虽然手段有些老套,赖药儿也总是每次都能看出来,但架不住自家少爷就吃这一套呢。
而且,像是还嫌不够一般,福伯又在这上面加了些砝码,开始了他的哭穷大业:“少爷,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平日里这山庄一日的开销就要几千两了,更不要说,您还要购置衣服,购置古琴,购置宝剑,三不五时的,您还要买些古董,要知道,您这娶媳妇的钱可还都没攒出来呢……”
“行了,行了,福伯,不用说了,不要说一万两了,两万两我都给你要回来,行了吧!”
一听到福伯提起娶媳妇事情就头疼的赖药儿,瞬间一拍脑门彻底认输,不要说只是一万两黄金了,就算是两万两黄金,只要对方不再说这件事,他都能给福伯要回来。
“黄金!少爷……”
对自家少爷性格无比了解的福伯,顿时严肃着一张面孔,一丝不苟的纠正道,这虽然说只有两个字,但有没有这两个字,那可是天差地别啊。
“好,好,好,黄金,我知道了,完全没问题!”
摆出了个ok的手势,见福伯总算是停下来不再说他结婚这件事了,赖药儿顿时松了一口气,之后便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座大厅。
按理来说,古代的等级尊卑观念很重,就算是福伯是府里的老人了,也完全没有这么跟少爷说话的权力,但架不住福伯不仅仅是这府里的老人,更是曾经救过赖药儿性命,看护着他从小长大,把他当成亲身孩子一般看待的亲人。
赖药儿虽然行事肆意,有些离经叛道,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对于这位像是自己父亲的老人,他向来都是非常尊敬的,当然,在对方总是提到成婚这回事的时候,他便也只能够像那些被逼催婚的人那样躲开,而不能做些什么。
摆脱了唠叨的福伯,赖药儿一身轻松的来到了山庄外面,此时那些护卫们已经备好各种东西在这里等着了,见赖药儿出来,府里的秦管事立刻迎了上来:“少爷,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与年纪已经挺大了的福伯,还有年纪比较轻的三七不同,秦管事也就是秦明是一个中年人,面容坚毅,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精干,看起来有些沉默,但行事却非常的可靠,他平日里主管的便是赖药儿的出行等一系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