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锋看到这老大如此说,智真老和尚也这样逼迫,而最能依靠的肖遥,如今也淡出这事,显然是都觉得认可这事!当下无可无可的点了一下头,回身看了一眼老大乌利尔哈。
乌利尔哈看得陈国锋看来,蒲扇大手一巴掌拍来,道:“老二,你为人机警,带着三弟在这中土,可要小心在意,遇事多听肖公子的意见,不要擅自主张!:
说完不待陈国锋说话,又是转身看着金铭,道:“三弟,你为人莽撞,前次是肖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我等!以后在外,不可能都是肖公子这般宅心仁厚的人,你一定要约束自己,多听从你二哥与肖公子的话!如若我听到你再闯祸,等我平安从这寺庙里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一边说,还一边神色威严的看着金铭。
金铭只觉得一阵憋闷难受,一下子抱住乌利尔哈,放声大哭,道:“大哥,我舍不得你,从我七岁开始,就一直跟在大哥身边!如今大哥深陷这破寺,我也不想出去了,就陪着大哥,等二哥与肖公子一起请回飞鹰大哥来救!”
听得这金铭偌大的汉子嚎啕大哭,一众僧众也都是低下头去,默念阿弥陀佛,便是肖遥,也想不到这莽汉如此大的人了,竟然说哭就哭。
乌利尔哈本来听得金铭大哭,心中也自一酸,又听得金铭此等言语,一把推开金铭,道:“你这个兔崽子!老子刚跟你说休要惹事,你就说要留下来陪老子受这鸟罪!休要聒噪,跟着你二哥与肖公子出去寻找飞鹰兄弟,再敢啰嗦,我便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虽然说的是声色俱厉,但是这乌利尔哈其实本意是让这憨傻的兄弟逃离这寺庙。这寺庙僧众狡诈无比,先是诓骗自己兄弟三人来这寺里。到了之后直接扣押,然后现在得肖遥之助,总算能出去两个了,怎能让这憨傻的兄弟陪着自己一起遭受这无妄之灾呢!
陈国锋也是一脸情真意切的看着乌利尔哈,心下一阵感动,明白了老大那没有说出来的话,当下道:“大哥放心,我必定约束好三弟,不让三弟在外面生事!早日寻得飞鹰大哥,来此搭救大哥!”说完又对着仍自小声啜泣的金铭,道:“三弟不急,此番有肖公子相助,我们必定能很快的找到飞鹰大哥,前来赎救大哥!而且大哥在这佛陀宝寺,说不得也能参禅悟道,到时候修为更上一层楼,这大漠的天下可都是我们得了!”
金铭听得陈国锋此言,竟然也是呆傻的看着乌利尔哈,道:“啊!大哥!二哥说的可是真的?这寺庙竟然能让大哥参禅悟道,修为大增?”
听得这金铭的言语,那智真老和尚嘴角一阵抽搐,便是四周的大小和尚也都是一阵轻笑,不敢言语。
那乌利尔哈满头黑线,道:“三弟放心就是!这凤山寺是蕲州最大的寺院,智真长老又是有道高僧,在此盘踞数日,可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福气!三弟自去与你二哥寻找飞鹰兄弟就是!”
这一席话也没有说这寺庙是真的能参禅悟道,还是不能,只是劝诫这金铭罢了。可是金铭听得此话,只当是大哥真的能在此参禅悟道,领悟武学真谛了,当下眉开眼笑。这一会儿嚎啕大哭,一会儿喜笑颜开,只把一众僧侣都是看的目瞪口呆。
肖遥看到这呆傻的金铭,也是一阵无语,心里暗道,这世上的极品人物还真是如恒河之沙,不可细数啊!此时那乌利尔哈却不再理会那正自傻笑的金铭,而是转过身来,到得肖遥身前,深深鞠了一躬,道:“肖公子,我这两位兄弟,就劳烦公子多多照拂了!”
“好说好说!”肖遥微微扶起乌利尔哈,道:“你不必如此,相识即是有缘,我与你兄弟三人以误会冲突认识,又以这排忧解难化解,也是天数!你在此好生待着,我带你两位拜弟,去去就回!必为你寻回那清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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