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他本来最近心情也没多好,听到薛柏说他昏君,情绪就更不佳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也没错,不能光凭这么站不住脚的推论就给别人定罪吧?可是被薛柏这么一说,又显得他好像很蠢很老好人似的。他闷闷的,也没应薛柏的话,两人接下来一路无话回到教室。
薛柏也不是什么迟钝的人,看到凌星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生气了,但他们在路上磨蹭掉的时间太多,回到教室不久上课铃就响了,他们也没有再多交流。
薛柏是想哄一下凌星的,但是想到凌星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还一个劲地维护别人,他心里就来气,纠结了一节课,整节课老师讲了什么他也没听进去。下课了他就在座位上趴着,想看看凌星会不会来找他,平时课间不是他去找凌星,凌星也会来找他。然而这次谁都没找谁,薛柏和凌星的座位刚好是一条对角线,薛柏就远远看着凌星在自己的位置上和别人谈笑风生。
真是好气哦。
到了第二节课,薛柏已经烦躁得整个人都坐立难安了,就算隔着千山万水,他也忍不住写了张纸条传给了凌星。
然而凌星没回他,甚至都不看一眼纸条上写了什么,只以“不要打扰他上课”为由,让同学把纸条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薛柏简直被气死,但是又不肯放弃,坚持不懈地又在纸条上加了句话,重新传了过去。
薛柏传了几次,凌星就高冷地退回来几次,这么反反复复的动静真的有些大了,中间帮他们传纸条的同学也不愿意传了,薛柏隔着一个组对隔壁组的一同学挤眉弄眼,用唇形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兄弟帮帮忙。”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薛柏的纸条,只不过接到一半本来还在上面讲题的英语老师忽然停下不讲了,一个粉笔头无比精准地射到了薛柏这边来。
帮忙递纸条的同学手一抖,把纸条掉在了地上。英语老师miszhang走下来,把纸条捡起来,然后狠狠剜了薛柏一眼:“我看你上课一直搞小动作也很久了,本来不想说你,别的同学不理你你还锲而不舍了是吧?”
薛柏瞬间像一棵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蔫巴巴的:“老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