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与贾芸两人情投意合,一块儿长大的,本宫想着贾府有迎春,探春姐妹国公府出来的大家闺秀,二人正好也是金兰,不如好儿配好女,亲上加亲,好事成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让你们这么如意好要作者菌作甚?!
啦啦啦,其实是一一不敢虐了,怕挨到..../(ㄒoㄒ)/~~
☆、no.43
贾芸一听, 心中恼怒,思酌着怎么推辞。
永锦更是知道贾府一向容不下贾芸,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陷害,如今哪里能让他们再欺负到贾芸头上!
“芸哥儿小时候不是一直都喜爱与探春妹妹玩闹么,如今本宫赐了旨于你们如何?”
“皇奶奶真是会开玩笑。”孙观良小侯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似乎是替老圣人取了什么来, 怀里捧着跪在地上像模像样的给磕了头。
“孙侯爷有不同?”贤德妃柳叶细眉将将立成刀锋。
孙观良才是不怕, 真刀实枪的杀过人, 谁害怕一深宫怨妇?还敢算计我家先生!
“我家先生可是圣上亲封的明王, 超一品。您呢‘贤德’二字论德太妃的品级也就是个正二品,要是伦到贤太妃的品级就只是个正四品。
本侯大字不识几个都知道你连本侯都指婚不得,又怎么指的明王身上?还要给当今圣上指婚, 此等越矩不是顽笑是什么?要是贾府上实在有姑娘嫁不出去不如到我们营里找,可多年轻俊朗的将士呢。”
贾芸上前对上座的几人抱拳顺水推舟的说道:“太妃的顽笑话岂能当真。观良, 快给太妃赔不是。不过是逗逗我们小辈罢。”
孙观良嬉皮笑脸的给贤德妃作了揖, 装模作样陪了几句好话。
贾芸看了眼卜夫人, 见她脸色还没好转, 知道定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吃过不少闷亏,于是说道:
“晚辈自幼就在荣国府后廊长大,再大了点就离家去了铁槛寺。呆了七八年又到边关驻守。要说探春姑娘确实小时候远远的见过一眼, 那还是过年贵府老太君打赏的时候在远处见过。要说姑娘家名声最重要,还请太妃以后莫要同晚辈再开这顽笑了。就算晚辈不当真,别人当真就不好了。”
贾芸冲老圣人抱拳又说:“学生早在那年大殿之上被王子腾王大人‘大义灭亲’老圣人抹了探花的名字后,被贾府公开剔除了族谱。如今虽然还姓贾, 确实两笔写出来的‘贾’字了即是外姓之人,太妃提到那位姑娘的名讳更是不要随便说了。更何况‘同姓不婚,惧不殖生’,学生可不敢拿子息来赌。还请老圣人降罪。”
“你!大胆!”贤德妃呼的坐起来,指尖指着贾芸看似温顺的脸,越看越可恶!
她份位虽然不高,却贵在受宠,哪里是他这后廊上的小子能诋毁的!再说抹了名字的事情老圣人早在让位的时候就说过是他的错,如今又拎出来说是什么意思?江山大计比不过他一个小探花?!
“好了,你贵为太妃,何必跟小孩子计较。”太上皇伸手搭在贤德妃的袖口上,阻止她暴跳如雷。真是一点皇家风度都没了,要不是还有些用处...哼。
“那卜夫人,你意下如何?”贤德妃强压下火气,将话逼到卜夫人那。
“还请皇太妃息怒。臣妾在莲溪寺多年求佛,也知我儿并不适宜早年婚娶。再加上他刚一回京必有众多应酬,臣妾着实做不了主。”卜夫人说完看了眼贾芸只怕自己说错了话,只见儿子对自己挤挤眼,又见在座的话里言间当今圣上和小侯爷都帮衬着儿子,言间惧畏之色少了一些。
她面上虽不显,听了小侯爷的话,自己现在身为一品诰命夫人,这么多年的气受了还要任人拿捏么当下驳了贤德妃的话,心中虽还有忐忑,但见到贤德妃强压怒火的样子,只觉心中畅快。
“探春朕记得不过是个庶女,如何配当朝郡王?”永锦笑着开口说道:“父皇您说呢?要是明王求娶了庶女做正妃,那岂不是要找街头走卒们的女儿做侧妃?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