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杀害。”方继凝声道。
“我就知道……我爷爷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突然暴毙。”
刘桑桑哽咽抽泣着,两行热泪不受控制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咦,刘大校花怎么哭了?”
“还用说,肯定是张文西惹她生气了。”
“渣男!”
一时间,七八个人纷纷停顿住脚步。
现在,学校里是个人都知道二人关系不一般,也不像最初一样拍照喧闹了。
但大校花突然流泪,这又是大新闻了。
“不准拍,散开。”方继面色一寒,吓得众人纷纷离去。
连京都洪爷都敢揍的煞星,他们可不敢惹。
“放心,国家一定不会让歹徒逍遥法外的,绳之以法只是迟早的事。”方继低声安慰。
刘桑桑闻言,轻擦泪水,抽泣道:“让你见笑了。”
“没有,你很坚强,真的。”方继暖暖一笑。
“谢谢你,张……方同学。”
“应该的。”
“你……什么时候走啊?”
“也许暑假,也许很快,不知道。”方继摇头。
“哦!”刘桑桑黛眉紧锁,似在挣扎。
“叮铃铃……”
这时,方继的电话突然响起,陈大师打来的。
“又有什么事?”
“师傅,那个捐公益献爱心的事搞定了,收据微信发给你啊!”
“好。”
“师傅……”
“说。”
“还有六天我们江北庐州将举办一场大型赌石暗标活动,您看有时间吗?”
“没空。”方继淡淡道。
“这……师傅,许多同行大师都会去,包括一些省份的地下教父和超级纨绔,这可是累积人脉的大好机会啊!”陈大师凝声说道。
“没兴趣。”方继冷冷道。
“师傅,你就去吧,当我求你了。”
“怎么?有苦衷还是有难言之隐啊?”方继轻笑。
“师傅,我想请您帮我报仇,狠狠出一口恶气。”
“我就知道没好事。”
“那老不死害我七年不敢回家,这次,我一定要踩死他。”陈大师恶狠狠道。
“你打错算盘了,敢拿我当枪使,愚蠢。”方继寒声道。
“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说可以吗?”
“说。”
“事情发生在七年前,我与那老不死在江北赌石圈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师,竞争关系自然是少不了。
一次暗标对赌中,他竟使诈,与举办方勾结,还使用无耻的手段偷梁换柱,用一块外表一模一样的人造原石偷天换日!”
“所以,你惨败!”
“没错,身家输光,七年不敢回家。所幸,得贵人相助,近年来财力才有所回涨,但那耻辱感,即使拥有再多钱也无法洗刷。”
陈大师在电话那头龇牙咧嘴,恶狠狠道。
“恕我直言,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方继邪笑。
陈大师:“……”
一阵无语后,陈大师才尬笑道:“师傅,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您的徒弟了,我发誓,日后一定会做个好人,不会败坏您的名声。”
“好吧!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就去玩玩吧!反正最近有空。”
“太好了,哦对了师傅,还没告诉您,这次的主办方还是七年前那个……”
“什么来头?”
“有点难产,安皖省的地下教父,咱这次赢那老不死就行,杨教父就算了,咱惹不起!”
陈大师悻悻道,他都觉得拖一位年轻人下水有些不好意思,但没办法,谁叫这位年轻人有一身好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