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痛……”
带了点儿鼻音的哭腔软软的,皮咖篍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温玄,“以前被揍怕了,导致现在我一听见要受伤就怕得要死。”
她缩在谢温玄怀里,乖巧得让谢温玄以为自己抱着的其实是一只兔子,使得谢温玄心里莫名有些欢喜。
如果无视她还在够着手机的那只手就好了。
谢温玄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速度快了点儿,裙袂因着惯性在空中飘着,远远瞅着跟天仙似的,皮咖篍被她抱在怀里仰头看着她那张妖媚的脸,红着脸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直了,丝毫不掩饰那股子呆劲儿。
谢温玄为什么是皇后呢,她这副皮囊该是祸国妖妃的!
眼睛里那张脸突然眯起了眼,凑过来蹭蹭她的鼻尖道:“好看么?”
被发现了!皮咖篍心里一惊,连忙扑腾着小爪子想从她怀里跳出来,结果还没等她动弹就又被谢温玄亲上了。
谢温玄一改往日的霸道,只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皮咖篍被她突然的改变迷惑得不知所措,竟也任由她亲了去了。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谢温玄真的好软,胸也软,嘴唇儿也软。
不知何时两人已辗转至床边,谢温玄将皮咖篍平放在榻上,两只胳膊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皮咖篍还没从刚才的亲吻中缓过来,迷迷瞪瞪地瞪着眼睛看谢温玄,看得谢温玄这种厚脸皮的人都红了脸,面儿上还得笑得一脸灿烂。
妖孽的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皮咖篍看着她突然就想到了系统的那句话:“能忍受她那举世无双的笑容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举世无双是说她笑得好看吗?那为什么要说忍受呢,明明就是一种享受啊,皮咖篍不太理解系统的意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温玄的眼睛,似乎她那双眼睛会说话一样。
“所以你还要不要解释了?嗯?”
呸,说话的明明是嘴巴,回过神的皮咖篍发现自己被以一种可能被称作床咚的姿势束缚在床上,不由得慌了神。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并没有能逃脱的方法,她这才后悔不迭。
早知道就趁着刚才强行突破敌营了,那样的话起码儿还有一线生机,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有了。
谢温玄一脸餍足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忆刚刚吃过的美食一般,嘴里却说着毫不相干的话:“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东西,这好像并不是宫里该有的,皇上没有,太后没有,但你却有……”
“可是你也有啊!”皮咖篍不甘心地反驳道,想以牙还牙地质问回去,“而且你的红包居然是根红绳,那分明就是那日老太医拿来诊脉的那条!”
“哦?也就是说,你的名字不是皮倾城而是皮咖篍?”
皮咖篍突然打了个寒颤,她飞快地捂住嘴巴,神色惶恐地看向谢温玄摇头不说话。而当事人的谢温玄则悠闲地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皮咖篍的脸颊,声音懒懒的像只在晒太阳的猫儿:“皮咖篍,皮卡丘,我记得群里有这样说的,所以皮卡丘是什么玩意儿?”
因着名字跟皮卡丘读音相同,皮咖篍从小就就特喜欢皮卡丘,朋友每次说去吧皮卡丘的时候她都不生气,笑呵呵的问人家有没有大师球,唯独对别人喜欢捏她脸这事有点儿烦恼。而此时皮咖篍正被谢温玄拿捏着颧骨下方圆润饱满的肌肉组织,光滑的指尖在上面跳跃揉捏,温热的触感化作了一丝丝威胁直戳进皮咖篍的心底。
谢温玄的指轻点着皮咖篍的小脸蛋儿,一字一顿地点道:“你、说、不、说?”
皮咖篍被她这副纨绔模样惹得恼怒,一气之下便梗着小脖儿,也一字一顿地回道:“宁、死、不、屈!”
“可我没让你死啊,”谢温玄不置可否,挑眉撇嘴完全不顾及皇后的形象,“你说了我又不会杀了你。”
皮咖篍一听,哟,自己不会死啊?那可真是件好事了,只是这话的真实性有点让人起疑。思来想去总觉得得给自己打个保票,皮咖篍决定先从谢温玄口中套点儿保证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