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被分裂出来的人格是“他”?任性到过分,只顾自己开心,又一心垂涎仲煜城的“他”?
把自己从别人的副人格的身份里摘了出来的郑星洲,感觉心情稳定了些,并忽略了其中的不合理自顾自的下了定论。
他有些烦躁的转了一圈,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方那句话里挣脱出来。
什么叫他负责开心的活着?
他哪里开心的活着了?
原身给他下的禁锢,直接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
这叫开心的活着?
一定是他跟“他”其中有一个人对这个词的定义出现了理解上的偏差。
不然对方是怎么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来的?
他几乎能想到仲煜城毫不怀疑的脸,谁能想到这家伙看上去随心所欲懒得撒谎的模样,实际上却满嘴谎言呢?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冤枉极了的郑星洲决定这一次,一定要跟仲煜城说清楚,关于这一切。
上次没说明白迷迷糊糊的就让仲煜城蒙混过去了,结果他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算是分手了没……
郑星洲沉默了片刻,把这个问题刨除出了脑海。
主要是原身禁锢下的头疼疼起来真的要命,而且还随机附带一项生理机能的丧失,之前他能咄咄逼人的不在乎,是因为那时候他被狂妄自大的野性情绪主宰了行为,也可以说,是因为那时候的他是“他”。
“他”不怕疼,甚至可以说,他在疼痛中仍能开开心心的笑出声。
但是郑星洲不行,疼就是疼,会痛,会哭泣,会掉眼泪,无法隐忍,更不可能享受它。
所以,在想到让仲煜城承认他们分手的事情,进而得出,会导致下一波的剧烈头痛的事实,郑星洲爽快的划掉了这个选择。
他选择彼此心知肚明的分手,没必要一定要在口头达成一致嘛。